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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李易劫的笑与梦(2/3)
而来的,就是一阵瘫软,说不出的压抑与难受已让小易劫不堪重负。

  大眼一黑,重重坠地,“嘭”的一大声后,就昏了过去。

  在他昏前,他仿佛看见了两个背影:

  一个白发老头,和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

  男孩正挂坐在老头的后颈上,胖嘟嘟的左右手里,各抓有一把白白的毛发。

  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看,他就感到眼皮愈来愈重了,像死神的双手在按着眼睑。

  背影也越来越远了,只留下一串渐细渐长的脚印,

  轻轻地弯延到了远处零星的灌木丛里。

  最后只听得三四声碎语声:

  驾,驾,老头儿快驾……吁吁……吁……驾……

  啊,你个小兔崽子,你的菊花没长眼吗?……

  哦,no,“卖果的”,我是造了什么孽啊,遇到你这个粑粑君……

  天亡我也啊,天亡我也……

  “老头子,老头子,老头子快醒醒……

  老头子,老头子别走,别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老头子,我好害怕,我好冷,好冷……你在哪嘚啊……

  快醒醒啊,不要吓我啊……

  老头子……老头子………老头子诶……”李易劫从噩梦中惊醒,

  口里说着些断断续续的胡话。

  他仿佛做了一个很久很长的梦。

  像十二载那么长,又像一生那样久!

  他梦到当时他正与老头子,在棋盘中比智量力,度长挈大。

  谁知,老头子突然发疯似地站了起来,吧嗒吧嗒地说了一堆鬼音诡调,

  像对他说,又像对自己说。

  也像挤牙膏一样,挤挤停停。把李易劫听得是,朦朦胧胧,

  像隔着一段幽远的时光,令人难明所意。

  更让李易劫疑惑的是,老头子讲着讲着就好像停住了,

  凝着两条白眉,呆呆地注目着夕阳。

  他还以为,老头子童心又起,又与他玩起了“谁动谁大便”的忍者游戏。

  由于每次都输,他认为老头子这是在耍赖。

  “不动如大便”仿佛就是老人的专属特权。

  老头子有时可以一动不动地坐上一天。把眼珠眯成瞳孔,看向一个地方。

  风吹来扬得起他的白眉,也扬不开他的眼睑。

  好胜心如虎的李易劫,现也可以熬个大半天了。

  就在他感觉可以再次一决雌雄时,谁知老头子更猛了,硬是把夕阳站成了夜半,

  又把夜半站成了日中。

  日中以后,李易劫的肌肉,已经开始出卖他的好胜心了。

  不过肌肉还是没扭过如铁的胜心。

  他在半昏半梦半醒的状态下,硬是把太阳熬到了山边上,变成了一道弯弯的黄眉,

  很像老头子向他投降时欣慰的笑,再后来他就记不得了。

  或者说也许并没有后来!

  可令李易劫大为不解的是,明明可以算得上是一个中性梦。

  可偏偏在他的眼将开未开,脑将醒未醒之际,一股足以令全身细胞宁愿自我毁灭,

  也不愿直视的心悸传来。

  紧接着,他便感到一阵冷风刮来。

  冰寒如刀,顺着毛孔,肆意地收刮着他体内残存的温度。

  更可怖的是,他仿佛看到了:

  在一片茫茫的雪地里,老头子背对着他,越走越远。

  他很想跟上去,可刚一迈步便瘫倒了。

  于是,他就死命地吼叫啊:老头子,快等等我,快等等我……

  后来他就醒了。

  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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