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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金秋篇 (七)(2/4)
“查出是谁了,再同我说这些个废话我倒乐意听。”顾笑冷笑,又移回了自己的位置理好衣袍坐正,两人说话总是有兵戎相见的感觉这让他浑身上下的刺都不由自主的想立起来,却没有不注意自己的仪容。

  女子睨了一眼上方品茶的男人。碧绿的长袍里是雪白的里衣,他惯爱这样的装束,有也有人气,压抑他骨子里的邪魅:“有的时候我真不想你走在一起。”

  顾笑闻言只是抬眼瞧她不言语,女子继续说道:“那日行刺的刺客,身上穿的是云纺,制作流程复杂坊间很少流通,暗听打探来的消息,仅有一人会穿云纺杀人。”女子故意在说道关键地方是停顿一手拿住半截红袖,一手斟茶。

  顾笑被他吊住胃口,又抬眼瞧她,却也不急催,就见女子抿了茶缓缓道:“那人绰号无脸,专杀达官显贵,杀人时脸带月白色的面具,面具面无表情只眉心一道红印,穿乌黑的云纺,只在夜间行刺。”

  说起夙彗星同秦月诸的过节。

  那时夙彗星年岁十六刚入京兆府,与秦月诸同了窗,两人小打小闹虽有矛盾但也不深,可要说真正能压垮两人关系的梁子却是有的。

  京兆府的姑娘惯爱给人送绢子,夙彗星也收过,只不过并非都是给他的,大部分是叫他转交,给秦月诸的绢子。

  有一日夙彗星收到了自家表妹的绢子,连带绢子一起的还有一封书信。那时在京兆府附近有一片唤死人墓的林子,他和秦月诸打斗时一不小心进了林子,表妹也因为跟着他,进了林子,林子很大又有阵法轻易走不出来,他和表妹受野狼攻击,秦月诸出手相救,三人在死人墓里待了一夜,秦月诸似乎是喜欢上了表妹,时常与自己亲近又聊起表妹。

  夙彗星因此觉得是他们二人因为那一夜互通了情谊两情相悦,于是他误把表妹给自己的书信给了秦月诸,又对秦月诸说了时间地点让他翌日去等着,秦月诸便满心欢喜的去了。

  夙彗星是后来才知,表妹那绢子和书信并非是叫他交给秦月诸,那就是给他自己的,表妹心悦的人是他而非秦月诸,秦月诸看了表妹的书信得知此事悲痛欲绝,据说是在大雨里淋了一夜,翌日大病一场。

  事后夙彗星本想向秦月诸道歉,却仍是没等到机会,秦月诸请了旨去了边疆,两人过了几年也没见上。

  这件事渐渐在夙彗星心中成了石头,也成了隔着两人之间的巨石。

  后来的事,就是苏家遭劫,夙彗星没能洗脱叛国的罪名被顾笑捉住,秦月诸从战场上回来上了大殿,同先皇争辩对错,先皇仍是不听,他们苏家被灭了门。

  “王爷说什么?夙儿不是很懂。”夙彗星尽可能保持着镇定,身子却不听使唤的向后挪动,挪动到最后被秦月诸欺身上前压住,方型的矮桌被他轻柔的向旁移去。

  夙彗星清楚他先前问的话,问的是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夙彗星,他听得真切也明白的很,可他说不出实情,一是因为当年的事,他有愧,二就是说出口秦月诸也未必会信,毕竟他这是借尸还魂。

  眼看那张面带谑笑的脸正在逼近,夙彗星一点儿办法没有,脑海中闪过一万种可能的结果,就感觉手腕处一疼,秦月诸抓住了他一只手提起,留夙彗星单手撑在身后地面上向后挪动,他有些吃力手一酸便撑不住,滑倒下来整个人都贴在了木制地地面上。

  秦月诸勾唇一笑:“你若是不说,本王有许多种方法逼你说。”

  “王爷要如何逼我?是要将我钉在这里。”夙彗星出言反驳道,并非是他不计后果只是大势所趋,他不说秦月诸就不会放他起来,这样实在难受。

  秋风吹着,头顶上四角铜铃清脆。

  及其宽敞的亭子,从上俯视下去他们一紫一蓝身形相交,因为仰头的关系,夙彗星先前随意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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