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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零章 洞房惊变(请假完结)(3/4)
回,可是等到最后也没等来,他失望到了极点,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地位一直都是不如骆谨行的,若非如此,恐怕自己也不会从小便想着去和骆谨行拼死拼活地争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紧张地看着北辽王一点点把酒凑到唇边。

  北辽王没意识到什么,可是一旁秦铠却看出骆骞的神情不对,忍不住出声叫道:“王上!”

  北辽王把酒杯停在唇边,怀疑地向他看去,却见秦铠的目光戒惧地落在自己手中的酒杯上。

  他这才意识到,这杯酒不是自己刚才喝的那壶,而是三儿子从他的酒壶中倒出来的。

  出于本能的防范习惯,他下意识地把酒杯从嘴边拿开一些。

  骆骞先是被秦铠的低呼声惊了一跳,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可是转眼一看便知他只是在提醒,又见父王竟然对自己也有防备之意,他绝望地苦笑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上前接过北辽王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了一杯,眼中含着泪再次递到北辽王面前。

  北辽王认为刚刚自己无意的举动伤害到儿子,再怎么儿子也不可能有害自己的心,于是他怀着歉疚的心情接过酒杯也一口喝了下去,然后侧着目光故意不看骆骞,道:“好了,安心回府悔过去吧。”

  “是,父王。”骆骞说着从地上缓缓站起,可是却没有立刻离去,而是微微转身朝秦铠说道:“秦将军将北辽南疆驻守得如铁壁铜墙,实乃父王的肱股、北辽的擎天柱石,骆骞从小便对大将军无比崇敬,今日以戴罪之身敬大将军一杯,不知大将军能否赏脸?!”

  他说着话慢慢把手中酒壶伸向秦铠的酒杯。

  秦铠知道骆骞说的绝对不是肺腑之言,之所以如此没准对自己存了什么心思,若是之前北辽王没喝骆骞的酒,秦铠可以有许多理由拒绝,可既然北辽王都喝了,自己哪还有理由说不喝。好在刚刚骆骞自己也喝了那壶中酒,秦铠认为不会有什么闪失,便不再多想,伸过杯去,道:“三王子客气了,秦铠实不敢当。”

  说完之后收回杯来,又向北辽王看了一眼,见他在那里低着头,似乎在黯然伤神,又似乎不想看骆骞。

  他仰头便把酒喝下,放下酒杯道:“三王子请了……”

  可是他话音刚落,却见旁边的北辽王双手重重一扶桌案,一口黑血喷出,浅满面前的酒菜杯盘。

  秦铠骇得又目滚圆,大叫一声:“王上!”

  他正想起身去看北辽王,却见眼前的骆骞也是一晃,与北辽王一样喷出一口黑血,随后踉跄了两人倒在地上。

  秦铠暗叫不好,刚刚站起身来,却觉得自己胸口发烫,五脏六腑像要被撕开一样灼热。

  他努力向前迈步,走到北辽王桌前时也是一口载血喷出,身体摇了两摇倒下去。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待到在坐众臣反应过来时三人都已经倒地。

  整个喜厅里顿时一片大乱,文武大臣惊骇欲绝,一个个惊慌嘶喊着向北辽王扑来,撞得桌椅乱翻,杯盘掉落满地。

  众臣惊惶失措,侍奉的仆人更是被吓傻,不知呆了多久,听得大臣中有人叫道:“快去找世子,快去……”

  这些仆人才反应过来,慌忙奔向新房。

  此时的香徕和骆谨行正坐在床边说话,商量着孩儿该叫什么名字,香徕信口胡说,道:“若是男孩子叫‘三十’,若是女孩就叫‘迎春’,因为这孩子是在除夕夜里有的。”

  骆谨行气恼道:“什么烂名字,我们的孩子以后不是王子就是公主,你这样的叫法让他们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香徕暗笑,打趣道:“取名字不都该有点说法么,‘三十’‘迎春’这样的名字多有纪念意义!”

  骆谨行板着脸道:“不行,总之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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