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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零章 洞房惊变(请假完结)(2/4)
药……”

  骆谨行瞪眼道:“又胡说,若不是看在孩儿的份上,真要好好教训你一下……”

  两在一这里恩恩爱爱、打情骂俏,却不知前面的厅中正有大事发生。

  骆谨行走后前厅的喜宴还在继续,虽然北辽王亲自在这里坐着,但毕竟是喜宴,文武大臣们还是喝得比较尽兴。

  估计整个厅内最不开开心的就是骆骞了。

  自从当日庆仁宫之事后他便被幽禁在府中,不只把他府中所有的侍从婢女全部遣出,而且各个府门还有兵士把守,现在他和连香锦、连香媛三人吃穿用住全要自己打理,这对三个从小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王子、千金位来说是何等艰难的日子。

  母亲被打入冷宫,舅舅远逃他国,得力手下全被隔离在外,内无援手外无救兵,骆骞知道自己是彻底完了。

  本业他以为不到父王病危恐怕都没有出府的可能,在连香锦和连香媛没完没了啼哭声数次产生自杀的念头,可是没想到昨竟然得到让他来参加骆谨行婚礼的消息。

  这个消息对别人来讲或许是一个喜讯、或许是一个件无关紧要的事,可是对他来说却是一个更大的打击。

  自己的两个敌人就要欢欢喜喜地成亲了,而被他们打败的自己还要顶着狼狈相去祝贺!

  骆骞愤怒到一夜未睡,今早穿上北辽王特意派来送的新衣,在军兵的看押之下出府来祝贺。

  漫长的婚礼仪程,他不知是如何煎熬过来,看着那两个宿敌成双成对、春风得意,他心底的怨愤与仇恨如同一座蠢蠢欲动的火山,冲击得他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

  眼见着宴会将散,他又要回到那个很可能要囚禁他一生的牢笼,他再也压制不住了,众袖中缓缓摸出一个小纸包,趁两旁的人不注意把那东西散进面前的酒壶之中,然后端着这壶酒慢慢向北辽王走去。

  此时的北辽王正与大将军秦铠坐在一起,两人即是君臣又是郎舅,数年未见,从在一起聊得很是热络,从骆谨行的亲事聊到南疆与南朝,又从南线聊回到北辽,聊来聊去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骆骞过来时两人又说到北辽近年的民生,说得正高兴之时,北辽王一转眼却见形神憔悴的三儿子站在桌有,他的脸当时就摞下来了。

  让骆骞来是他确是他下的旨,因为他觉得这样喜庆的时刻便该最亲的人都在,若不然便是一种遗憾,可却不代表看到骆骞时心情一定会好。

  眼见着三儿子满脸落寞的神情,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儿,绷着脸道:“你怎么过来了。”

  骆骞看看父亲又看看坐在父亲侧边的秦铠,却见秦铠眼中闪过一比不以为然,似乎觉得自己应该也一定要败在他外甥的手下。

  骆骞垂下眼皮掩饰起那强烈的怨毒与不甘,低下头慢慢跪在地上,朝北辽王说道:“你王,孩儿该回府了,孩儿不孝,此一回府便不能再出来,恐怕节庆寿诞之时也不能去给父王庆贺,孩儿……孩儿特意来给父王敬杯水酒,以解他日思念之时少许遗憾……”

  说话间他忍不住泪水滑下,跪在地上向前爬行两步,站着酒检察壶把北辽王的杯子添满。

  北辽王被他说得难过,眼圈也红了起来,道:“你铸成大错,若不是满朝文武与你大哥为你求情,你恐怕……即是做了错事便该付出代价,父王对你已是网开一面,回府之后你要诚心悔过,不得再生怨怼之情,若是、若是……”

  北辽王若是了两声,还是没说出后面的话,叹了一口气便要喝下杯中酒。

  骆骞端着酒壶的手微微发抖,双眼的瞳孔扩得老大,心突突地狂跳着,如同要冲出胸腔一般。

  刚刚他见北辽王流露出对他的不忍,幻想父亲能说出饶恕自己的话,若是一切都能回到从前,那么他还可以设法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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