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慕糖的猜测，这么说，也不过就是为了逼赵和生，现在看来她这招是有用的。

  所以，慕糖看着情绪失控的赵和生只是一笑，“所以你这是承认了，承认你杀了她们。”

  赵和生咬牙切齿，脸上扭曲的只有凶狠与怨毒，“我杀了她们，那又怎么样？”

  这句话一出，周齐和秦峥脸色都变了，就这么认罪了！

  赵和生却好像已经忘了这会儿在审讯室，忘了自己还在被审讯，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有些癫狂又有些魔怔的状态。

  他像是在对着慕糖叫骂，又像只是在自言自语，“我就是要杀了所有下贱的女人，杀了她们，让她们犯贱，所有犯贱的女人都不得好死！”

  慕糖想到了那条微博，心里一沉，“可赵婉是你的女儿，她再不好，你也不能这么做！”

  “是你！”

  赵和生冲慕糖吼，“明明是你这个贱人杀了我的小婉，我只是想要替她报仇！”

  慕糖深吸口气，果然啊，被她猜中了。

  “好，如果你认为我是凶手，那你冲着我来就好了。你为什么要杀谢雅和文子玥呢？”

  赵和生咬紧牙齿，“谢雅那个臭婊子，都是她带坏了我的小婉，还骗我的小婉去皇廷见什么贵人，哪里有什么贵人，她不就是想当个老鸨。小婉还那么小她都不放过，她难道不该死吗？”

  慕糖一怔，和秦峥对视一眼。

  难道赵婉去皇廷根本不是找谁，而是她根本就是被谢雅找过去的。

  赵婉和谢雅认识？

  “那玥……文子玥呢，她又做错了什么，你要杀她？”

  说到文子玥，慕糖的心脏就闷得难受，“她没有害过赵婉，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学生，和你的小婉一样年纪，还那么小，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慕糖双手死死攥紧，眼圈微微发红，虽然她从医院出来后没有再提起文子玥，可她知道，那是她心口一道不可能再愈合的伤。

  谁料到她问完之后，赵和生却忽然笑了起来，更加显得整个人癫狂疯魔，“我为什么杀她，你问我，不如问你自己啊？”

  “如果你不杀我的小婉，我怎么会杀她呢？她和你关系不是很好吗，我就是要让你试试，那种亲密的人离开是什么滋味儿。”

  慕糖咬紧唇，沉默一瞬，“我没有杀赵婉，谁跟你说我杀了赵婉？我和文子玥关系也不好，谁跟你说，我和她关系好的？”

  慕糖觉得一定有人在故意诱导赵和生。

  否则，他怎么会对她恨得这么深，怎么可能误会她和文子玥关系好？

  如果要说和她关系好的，不应该是苏慧吗？

  可赵和生只说：“所有人都知道是你杀了她。你还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和这些警察是一伙的，你们狼狈为奸，他们不抓你，不帮我的小婉报仇。所以我只能自己动手了，只有我自己能替我的小婉报仇。”

  “你在撒谎！”

  慕糖再上前一步，情绪也有些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