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见到苏黎世,是在医院的走廊上。他被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簇拥着,犹如王者一般昂首挺胸的往病房的方向走,干净漂亮的脸上依旧是熟悉的冷傲决然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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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见到苏黎世,是在医院的走廊上。他被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簇拥着,犹如王者一般昂首挺胸的往病房的方向走,干净漂亮的脸上依旧是熟悉的冷傲决然和不可侵犯。而我则像个泼妇一样,跟自己的丈夫和小三在病房的门口大打出手,到最后寡不敌众的被推倒在地,整个人显得既狼狈又不堪。那一年,我27岁,他29岁,距离我们分手已然过了五年。原以为此生都不会再有交集的人,却在那样一个阳光温暖的午后,狼狈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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