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然后呢……。”张凡背靠着门，眼神平静而温和。
  “那……。我不是你的妻子……我……还有你……。你需要重新考虑……”
  “不用考虑！”
  “我是农民。”
  “那又怎样？”
  “我长得很胖，很难看……。”
  “有关系吗？”
  “你真的不考虑吗？”
  张凡摇头。
  “我……。我没有想过你的钱……很多次我想把事情和说清楚……。就怕你不相信……这事……太离谱了……你不生气？”
  张凡沉思一下，说，“难怪我觉得不对。”
  “还有……。我需要和王大哥一起回去一趟。”
  “可以。”
  “真的？你不是怀疑过我和王大哥……。”贾花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肚子。
  张凡的视线也转到她的肚子上，忽然他两眼晶亮说，“还忘记问你了，多长时间了，有做过检查吗？男孩还是女孩？”
  说到孩子，贾花脸色一变，嘟起嘴，“怎么？你还关心孩子了？你不是认为这是王大哥的吗？”
  “我错了，行不？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好不好？”
  贾花继续生气。
  “我错了，慎重跟你道歉，对不起，是我多心了。快告诉我？男孩女孩？花花！”
  贾花终于笑了。一扬脖子，十分自豪，“不告诉你，让你急。反正你想要男孩就有男孩想要女孩就有女孩！”
  “什么意思？”张凡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放到肚皮上，满脸虔诚，眼神越发晶亮“双胞胎，一儿一女？”
  “算是聪明！”
  “真的！我太高兴了，我要去告诉爸妈！”张凡激动地弯下腰亲吻了一下贾花微微凸起的肚子，转过身去拉门。
  “算了，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后再告诉他们吧。现在太晚了，别去打扰他们了！”
  “那好吧！”
  张凡伸出手小心地扶着贾花，恨不得替她走路。
  “你不用太紧张，没事的！”
  待贾花坐到床沿，张凡两手放在她肩上，看着她。
  “你干吗？怎么用这种眼光看我？”
  “花花，你听好，我想你说的可能是真的。”
  “本来就是真的。”贾花说。
  “好，就算是真的……。”
  “是真的，没有骗你……。”贾花又要急了。
  “好，好，是真的，你说的都是真的。现在，花花……。我们能不能把以前的事情全部放下，一切都现在开始……好吗？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老婆……你现在怀着我的孩子……。是我孩子的母亲……我们一辈子不分开……好吗？”
  贾花看着张凡变得一本正经地脸，略作思考，慎重点头。
  张凡长长松了一口气，忽然笑了，说，“那就回归正常……。其他的不要想！”
  “我……。我想回安徽老家去看看……。你放心，我只是去看一眼…………”
  “我陪你……。你现在去哪……。我都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