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少原来的十倍。”

  “先这样。”

  ……

  第二天方存回去的时候眼睛都出现了黑眼圈，她把笔记丢给沈寒越，沈寒越让她坐下来休息一下，接着把自己面前的一杯水递给她。

  方存坐下来，拿了水喝了一口才想到什么，她放下水，问“这是你喝过的？”

  “嗯。”他点头，说“放心，你已经被病毒入侵，医生都救不了了。”说完又继续看。

  “、、”脸色惨白，方存终于感受到了他的报复。

  随便瞄了几眼，沈寒越笑了笑递给她“你读给我听。”

  “……”很想爆发，但是冷静让她接过来，然后一本正经的读起来。

  “啊，”

  “叫大些！”

  “啊”

  “…”

  她果真把那些对话念完，全程脸不红心不跳，非常敬业，沈寒越却是看着她笑，不过听到最后他脸色暗了下来。而那也才是他想要的。

  “可以了吧？”

  “嗯。不错。”

  “那我可以回去休息了吗？”

  “回去休息？你今天不上班了吗？去做饭，我早饭都没有吃。”

  “……”

  到底不是一般人，方存一晚上没睡照样纹丝不动的站着，眼睛目视前方，完全没有一丝劳累的模样。

  中午的时候沈寒越去找陈心瑶，方存便开着车送他过去，把两人载到一个湖边，方存开车到一边远远的等着。

  没多久便看到沈寒越回来，却没有带陈心瑶，方存没有在意那么多，只是出来给沈寒越开车门。因为担心她还是瞥了一眼陈心瑶，只是这一瞥刚好看见陈心瑶跨过围栏跳了下去。

  也不管沈寒越，她飞奔过去跳下去。沈寒越注意到也跑过去，在围栏上正好看见方存拽着陈心瑶的脖子游过来，沈寒越赶紧喊人来帮忙。

  把人送到医院抢救室，沈寒越低着头不说话，靠在墙壁上自顾自的吸烟。方存浑身湿透却没有回去，她走到沈寒越面前问“你和她说什么了？她为什么要寻死？”

  “你这是质问？”冷冰冰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