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

  “像谁？”牧宸挑眉问道。

  “像……像少爷。”聂书书抿着嘴说道。

  牧宸闻言，手中的蛇肉一滑，落在水潭之中，不敢置信地问道：“书书姐你说那棺中人像谁？”

  “那棺中人的脸像及了少爷……”聂书书低着头有些迟疑的继续道，“我只是瞥了一眼，也有可能看错了……”

  牧宸深吸口气，随即摇了摇头，拾起落在水中的蛇肉，笑着说道：“书书姐是不是又在作弄我了，你以为这般手段我便会上当吗？”

  聂书书不曾想牧宸突然会这般说，只是一想到之前骗其吃蛇胆的事情，便知道恐怕少爷以为自己又在逗他。

  “算了，少爷不信便不信吧。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聂书书心中这般想道，便捧起一只陶锅，开始炖起蛇肉来。

  “书书姐，你说姐姐棺中那人生前与姐姐是什么关系，何至于死后姐姐寸步不离的背着他。那尸身居然还不怕赤焱妖棺的焚天妖火……”牧宸托着腮，撇着嘴问道。心中想的却还是那赤焱妖棺中是何许人也。

  “少爷与大人早在一年多前便在一起了，您都不知道我又如何得知。”聂书书择着野菜香料，轻声说道。

  “说的也是，不过那棺中人定然对姐姐十分重要。下次有机会问问那裴靖光，姐姐以前的事情他定然知道，不过一年多没见这家伙了，不知道这一年功夫这家伙有没有再胖回来，这一年功夫有没有被他家中悍妻折腾的下不了床。”牧宸想着想着，突然想起裴靖光来，顿时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只是想着裴靖光，他便又想起了他的私生子廉鲅，又想起了红昭临死前的样子。虽然时隔一年之多，但是对牧宸来就像是昨日之事。

  “此行从极品养尸地出来定要开始去寻那养魂木、润魂草，还有那驻颜斛与九纹黑驴高。这一年在陷龙渊底虽然武道进展巨大，可红昭姐姐的身体却是没有任何滋养，若是再拖上一阵子，只怕会出变数，到时我便要悔恨终身了。”牧宸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少爷。少爷？少爷！”聂书书的声音将牧宸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嗯，何事？”牧宸有些愕然地问道。

  “蛇羹好了，您不是饿了吗？先吃吧，小心烫。”聂书书将一盅蛇羹递给了牧宸，然后转身对非衣珂轻唤道，“大人！蛇羹与椒盐酥蛇片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