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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嫌弃(1/2)
爷爷年轻时设计的四合院结构,真正居住的只留下三家。右首两间土砖房是旷修财留给儿女的唯一家产

  三叔把土砖房扒掉后,重建了一栋砖房,只是大门朝向往外面,三婶后来跟人说是懒得跟二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所以当旷德军手脚都裏着石膏,回到那两间土砖房时,最早看见他的是二叔和二婶。

  “喂,喂,”二婶刘地女朝闷头抽烟的旷修昌噜着嘴,示意他朝院门处看。

  “二叔,二婶!”旷德军远远打了声招呼。

  “哦,德军回来了。”旷修昌帮他把门打开,家里到处积满灰尘,大半年家里没人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气味。

  “昨几天,医院打电话叫安排人去护理你,哪里走得开。”旷修昌谦意地说:“恢复得怎么样了?”看样子能从外省自已坐火车回来,应该问题不大。

  “短时间之内,可能无法干重活,所以就回家来休养,在医院一天都几百块钱,负担不起。”旷德军回答二叔,几个叔叔,也就二叔还会稍微关心一下自已了。

  “德生,不在家么?”旷德生是旷修昌大儿子,比旷德军少二岁,二十三岁,但三年前就跟仁风镇的秦月娥结婚了,生了一个女儿玲玲都三岁。

  “你歇一下,我去叫他一声,帮你搞下卫生,煮点东西给你吃。”二叔说完,出门走向对面。

  旷宜斌给每个儿子留了二间土房,二叔二个儿子,旷德生要结婚,房子就不够用了。四叔旷修林起了新房,原来旧房就闲置了,旷德军借来做了新房。

  “二叔,其实不用打搅他们。”旷德军跟堂兄弟的关系,可以说都有点隔阂,比如三叔的儿子德田,德远,虽说跟自已在外面打工,但自已出事故后的冷漠态度确实令人心寒。

  “想叫我们去服待他,没门!”对面传来秦月娥的吼声。

  可能是二叔想叫她过来帮自已打扫一下卫生,搞点伙食吧。

  旷德军叹了一口气,把那扇木门拴上,把床上席子抖干净灰尘,把随身携带的被子铺开,躺在上面。

  不一会,听见门外一个苍老的声音问:“德军,是你回来了吗?”还传来数声咳嗽声。是爷爷,旷宜斌。

  旷德军开门把爷爷迎进门,老人看着他裹着石膏的手脚,老泪纵横:“德军啊,你怎么如此不小心呢,要是有个好歹,该如何是好,咳,咳……”

  老人抽烟历害,其他方面身体机能都还可以。旷德军看爷爷咳得历害,从包里搜出一盒止咳片,剥出几粒,说道:“来爷爷,我替你买了一盒止咳片,吃上几粒。”他倒了一杯灵泉水,让老人吞下。

  随着爷爷进来的,还有一只黑狗“豹子”。它看见旷德军就开始摇尾乞好,旷德军摸摸它一身漆黑的毛发,赞道:“半年不见,豹子又长大了许多。”

  旷宜斌说:“豹子帮了我很大的忙,每天跟我上山养鸡呢。”

  旷德军安慰爷爷说:“我没事了,手脚都恢复得差不多了。”他站起来伸手踢脚,做给爷爷看。

  “没事了就好,没事了就好,”旷宜斌连声说。

  爷俩闲扯了一些其他的,送走爷爷后,旷德军发了几条信息出去,一条给李健,另一条给刘小莹,告诉他们自己回到家了,一切平安。

  “这么快就到家了,你家不是在深山老林么?”蒲公英秒回。

  “谁给你说我家是在深山老林,京九铁路在我家门口经过,粤都河离我们房檐不足千米,高速公路也是三分钟车程。”神农弟子发了几张家乡的风景照片过去。

  “老旷,告诉你一件事,许副院长和王医生一整天都在研究你的病情,为啥会好得这么快,找我问了几次,我把你用草药治疗的过程给他们说了,你不会怪我吧。”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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