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但是白凡好大羿却明白。

  帝夋帝尧二人愣了一下，似乎也明白了。大羿这是认为必死了，打算将妻子托付给白凡。

  两人其实还有些期待的，嫦娥跟着白凡，甚至有机会侍寝，那是最好的了。

  他们太阳宫也会鸡犬升天。

  然而白凡并不想，他虽然对所谓的什么处女不处女没有任何想法，嫁做人妇的，改嫁给他之类的也不排斥。

  可是人家丈夫还在，还恩爱，而且他也是真的认为，嫦娥就是给他当婢女的而已。

  大羿那样子像是要让把嫦娥嫁给他，他怎么可能会答应。

  当初的长空女帝挖空了心思想要跟他，给他暖床，他都没答应。

  嫦娥也似乎明白了，怒了，就要打大羿，这反而把大羿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别打他，他也是为你好。”白凡开口了。

  嫦娥真的不动手，只是觉得十分委屈和受到了屈辱。她想法有些独特，认为自己丈夫觉得自己不忠，故而要把自己送出去。

  大羿单膝跪下，道：“大人请收下九妹，我已经没有怨念了，活下长久了，无法照顾她……”

  说着他就流下眼泪来。

  一个大男人，把自己的妻子送给别人，这内心要多么强大才能做到。然而为了嫦娥好，他必须这么做。

  帝夋二人此时也都是心神震撼，同时一股悔意袭上心头。

  或者他们二十几万年来，真的做错了。大羿能够为嫦娥做到这一步，而嫦娥也能够二十几万年守身如玉。

  也许，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白凡此时看向帝夋二人，道：“你们现在还觉得自己是对的么？礼法不过是你们的门面而已。”

  二人低头，白凡却继续道：“你们也有杀人不眨眼的时候，也视人命如草芥，那个时候礼法在哪里？不过是你们御下的手段，却用在自己的女儿身上，这是为何？”

  帝夋帝尧二人不发一言，白凡继续道：“只是因为他们丢了你们的脸，你们觉得颜面受损，就要抹掉它。为了区区脸面，亲情都可以不顾了？”

  他摇着头，不想再多说。

  良久，帝夋好帝尧声音都有些傻眼，抬头看向嫦娥和大羿，满是愧疚，道：“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都是身体一颤，他们等这句话，等了二十几万年了。

  这一刻，他们身体轰然倒塌，仿佛被抽掉了灵魂。这才是真正的执念消散，因为他们赢了！

  不可能的胜利，让他们都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