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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书院问答帝王心思
我。

  “我一直不明白老师近些年为什么一直在叹气,可能最近才揣摩出一些端倪!”

  “师兄,你看如此风景如此月,你谈这个有点大煞风景!”

  “我们儒家的教,与道家的不教,到底哪个是对的呢?”

  “师兄,你这是挑拨离间,这样不好,不必试探我,两个老祖宗都不是什么好鸟,你就可怜可怜师弟吧!”

  “你看夫子说教化万民,以礼治天下,则万民服,天下安;而道教说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夫慈孝,而天下太平。而师弟你身处儒道两门,难道不应该搞明白么?”

  “师兄,老头子们用了百年来思考,都是一脑子浆糊,你觉得我能搞明白?”

  “难道,他们搞不明白,就意味着我们也搞不明白?不是这样的道理,就如同你在书院门口写的,继绝学是一个道理,开万世是另一个道理,我们总要走自己的路,这个路是要我们自己用步子量的,难道不是么?”

  “师兄,我很头疼啊!其实,你来做这个夫子不好么?”

  “可是,在其位,谋其政才是道理!师弟,你总要有自己的看法!”

  “一刀而已,不是还有佛家一个‘斩断’二字么?”

  “这样说,可能不太负责任吧!师弟,你始终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啊!”

  “难道不应该是师兄教导师弟么?”

  好不容易得空回到书院的太子和李惊澜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太子终究是脸皮子薄,败下阵来。

  “或许老师是对的,一家之言终究是自说自话,还是师弟聪慧!”

  “师兄好歹是太子,这高帽子戴的也颇得“盛荣饰”的精髓!”

  “这算不算是一场愉快的谈话?”

  “师兄说是,那就是!”

  分明是一场鸡同鸭讲的对话,偏偏两个师兄弟乐此不疲,太子也是真的没朋友,自幼在夫子身边就学,秉性醇厚,再加上对小师弟天然有种亲近,尤其是知道胖子和李惊澜的关系之后,更是把李惊澜当成无话不谈的兄弟,可李惊澜从庆城那件事上,多少揣摩出一些什么,对于太子还摸不准该怎样对待,自幼敏感的他,对于摸不准的事情,从来都不敢轻易放开自己的防线,所以,其实两个人都很累,这样的谈话不止一次,太子是不由自主,而李惊澜却是度日如年。

  皇帝听到这段对话之后,却是不由一笑:“北边传来“一剑而已”,小子又说“一刀而已”,果然还是生儿子好,这一刀可比那一剑霸气的多,李梅庵这俩个娃子倒是生的好,可惜……”

  “陈昭,传旨,近日太子随驾,无事不得出宫。”

  帝王心思,即是天意,天意不可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