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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我垂死的新娘(八)
女人都一样,她们都是如此虚荣,尤其是长得像她的。”

  “她?是菲菲的母亲吗?”金铃放轻声音问,就怕大声了刺激这位神经病,自己跟着玩完。

  “她哪里陪做菲菲的母亲?乖,我不喜欢这个话题,宝贝最好不要惹急了我,极阴命的女人虽然稀有,但并不是没有。”谢楼依旧在画眉。

  金铃闭了嘴,她确实是极阴命,所谓极阴命不光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而且还必须是起灵子,金铃未出生只是母亲就已经死了,医生从刚咽气的母亲肚子里剖出的她,家里花了大价钱才养活的她,高中时她仅剩的家人遇上海难,从此就只有她自己一个。

  “我可不可以认为,你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我?”金铃等他平复了一下心情问。

  “宝贝真聪明。”谢楼赞赏的看她一眼,鼓励她继续。

  “那我可不可以猜测一下过程?”金铃试探问。

  谢楼拿着梳子要为她梳头,绕到她身后道:“宝贝儿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