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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人生片段(2)(2/3)
中的酒杯倒上。此时都是按酒量的多少去喝,谁也不会少喝,几轮下来,都有些微醉了。阿什莉轻轻摇晃了几下高脚杯,举起酒杯提议:“祝愿北大的同学,今后事业有成,万事如意。也祝福今天的Sexparty,幸福永久!”夏永续感觉过了头:“阿什莉,是不是玩大了?”阿什莉抢着说:“NO,NO,NO,老兄,我感谢这些年与大家在一起的日子,也是一生中最留恋的时刻,希望今晚能留下回忆。”她泣不成声,她哭了。阿什莉有意提的,她要的就是米棣。郝秋岩醉意朦胧了,僵硬着舌头:“狼多肉少。”环顾一下四周,会馆里的人剩下一半儿。

  郝秋岩走到米棣身旁嚷嚷着:“天王盖地虎。”

  米棣也在吼:“宝塔镇河妖。”

  阴阳怪气:“野鸡闷头钻,哪能上天王山!”

  使劲拍拍胸脯:“地上有的是米,喂呀,有根底!”

  “拜见过阿妈啦?”

  “他房上没瓦,非否非,否非否!”

  “嘛哈嘛哈?”

  “正晌午说话,谁还没有家?”

  “好叭哒!”

  “天下大耷拉!”

  “下句什么?”

  “脸红什么?”

  “喝多了。”

  见他俩玩的有意思,改了一下酒令:老虎、棒子、鸡、虫。经过豪饮,几乎没有清醒的,已经辨不清谁是谁。大厅的灯光不知是被谁闭到了微光,显得更加的神秘,音乐也变成了神秘园音乐。身边发生的事,心中的情感,朴实通俗的音乐,世界没有距离。郝秋岩躺在傅玉姝身边,享受平日里得不到的温馨,她下意识的挪到另一个长椅上去。

  米棣也东歪西晃,拿不成一体,便找个角落倒在长椅上。他感到身下有些软儿,有女人的声音:“你来了。”米棣真想掰开阿什莉的手,酒精早已融入血液,无法再挣脱阿什莉的怀抱。他努力回想记忆,意识已经模糊,只感觉脑袋胀得像个箩筐。冥冥中,有重体在自己的身上起伏,又那么轻,又那么重。有感觉后突然坐起来,阿什莉也顺势将他抱住。他想挣脱,她就是死命地抱着不放。

  “为什么?”

  “我痴,我狂,我颠。”

  “我是守规矩的人。”

  “规矩......”

  次日,已经是天色大亮,大家相互招呼着起来,开始逐人送往机场依次告别。一次次的拥抱,一次次的吻别,都将为人生画上一个符号。依依不舍的情景让人动情,却随着飞机的影子带去了千里万里。

  将外国留学生送走,夏永续、郝秋岩、傅玉姝、米棣四人在餐馆里也把今后的路交代一下。

  没有敏感的时刻了,傅玉姝不再感到压力。四人都有了去向,心情自然会放松很多。由于这几日连续饮酒熬夜,身体确实有些吃不消,回到公寓去补睡眠。

  晚间的时候,北京的天空格外美丽,天上有闪耀的星星,地上有五色绚丽的灯光。米棣同傅玉姝走在人流如梭的街道上,不时有汽车在车道上穿梭。此时,诺大的北京城只载着他们两个人,也是一幅无意的临摹画。唯一不同的是这幅画最近的主角是米棣和傅玉姝,曾经来自轨道边缘的人。他们的心感觉很疲惫,却不时会发出爽朗的笑声,勾勒出的是和谐,没有丝毫杂物。那时候的沉默,扛着所有的寄托,期待最后的满载。

  停在桥廊上,傅玉姝有份期待,期待眼神的交流。米棣也站在她的身旁,把我放在石栏上。

  米棣问傅玉姝,“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同阿什莉是怎么一回事。”

  “很简单,他让我随她去美国,我没同意;又说可以嫁到中国,我也没同意。”

  “很多人都盼不来,遇到这样的情况,第一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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