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别人那么努力和辛苦，自己这么做，真是太过分了。

  “我错了，你的意思是要靠自己，我不作弊了。”卓小白被陈牧打动，真诚的说道。

  “不，我的意思是，得加钱。”陈牧说道。

  “……”卓小白无语。

  最后陈牧跟卓小白讨价还价，最后敲定结果，一题十块，满十二题还送一题。

  小白本来美滋滋，等到一看考卷才发现，总共就特么十二道选择题，这个奸商！

  但是说话不能不算，尤其是答案一出来，全部正确，小白哥还是懂的，这种人才肯定是未来的精英啊，不但成绩优秀到年级第一，还懂的灵活变通，好好结交必不可能亏。

  于是就有了厕所的肮脏交易，陈牧看着手里的钱，心中也是悲凉，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这世界不知道有多少人，就难倒在这钱上了。

  陈牧经常连买卷子的钱都拿不出来，以前数学老师要求全班买测验卷，只有陈牧举手拒绝，表示题都会了，不需要。

  数学老师一看，这哪儿行啊，直接拿自己那份送给陈牧做，到时候讲题直接用陈牧的卷子当标准答案讲。

  发现错题就给陈牧单独解释，毕竟全校唯一一个有往冲击最顶尖名校的学生，江南省这两所顶尖学校加一起才招四十人，楚州九中这种水平说是重点，但是七八年才出一个顶尖大学的学生。

  但是理科的会了，文科的咋办，老师就盯着陈牧的语文英语呢，毕竟这两科，谁上都拿不到满分，就是老师自己做，不是他自己改，那估计也妥妥的满分不了。

  这卷子钱一份十五，陈牧不愿意跟家里要，就出现了这一幕，陈牧的自尊心太强，很倔强，知道家里有几十万的债务，能不花钱的地方，打死也不花。

  所以有难题一定会死磕，如今的陈牧，是真的在跟命运斗争，他非赢不可。

  回到教室，第一节就是数学课，陈牧在他的课堂上，是个著名人物。

  原因是第一节数学课就睡着，然后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然后陈牧打着哈欠把那道题洋洋洒洒写了六种解法，又回去睡了。

  老师拿他没办法，所有题都会，等到高一第一次月考，陈牧就考了一百五以后，数学老师就再也没阻止过陈牧睡觉，陈牧也把数学课当成了专业补充睡眠的课程。

  每天学其他科目到凌晨，铁打的也受不了，陈牧就靠数学课活着了，但是今天就没睡了，系统让他睡的很香，所以精神饱满，同时逼迫他学习联盟知识。

  所以陈牧破天荒的盯着黑板看，其实黑板在陈牧眼里已经变成了巨大的显示器，在学习游戏知识。

  数学老师老泪纵横啊，终于看见陈牧听课了，所以这节课老师讲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唾沫横飞。

  恨不得把毕生所学融入一节课，只可惜，陈牧一句也没听见。

  后排的几个女生，看着陈牧的认真眼神，充满了仰慕，又帅学习又好，除了没钱，简直完美，大家都看的出来陈牧没钱，他的衣服已经明显快要小上一号了，但是一直都没有换过新衣服，两三套衣服从高一穿到高三，一双鞋子都已经发白了还在穿。

  而对于普通高中生来说，钱又不那么重要，所以陈牧是相当受女生欢迎的。

  班里每天都有想跟陈牧表白的女生，只是大部分都不敢动手而已，华夏的教育毕竟如此，女生主动情况还是比较少的，而且又是一个班的，万一失败了，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多尴尬呀，所谓的兔子不吃窝边草，就是担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