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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五十九章:敢笑黄巢不丈夫(2/3)
平时都在家里读书,这个时候,作为孝子,他应该会来迎接自己的父亲。

  管事的道:“一个时辰之前,被人叫了去。至今未回。”

  “谁叫了去?”

  “西山那儿……似乎听说……是摄政王,摄政王想和他谈一谈……谈谈什么来着,噢,对……谈一谈人生。”

  靳贵一听,骤然脸便红了,打了个颤:“那王守仁……他……他去告状啦?摄政王这样的事也管……有本事……冲我来呀!”

  …………

  另一头,靳正兴忐忑不安的被叫到了西山。

  他无法理解……

  为啥摄政王想见自己?

  于是,战战兢兢的在厅中等候。

  不多时,方继藩便来了。

  看着这个傻乎乎的年轻人。

  方继藩很满意,嘘寒问暖道:“早就闻你的大名,晓得你还会作诗,哎呀……本王平日里也有一些风雅,可你也知道,本王日理万机,心里有锦绣文章,怕也没有时间一抒自己的情怀。”

  说着,上前拍了拍唯唯诺诺的靳正兴的肩,方继藩和颜悦色的继续道:“你别害怕,本王只是和你聊聊,你也知道,知音难觅,知己难求嘛!来,喝茶,喝茶。”

  于是和靳正兴随口说了几句。

  靳正兴呷了口茶,看方继藩还算随和的样子,总算镇定了一些。

  方继藩道:“你行书如何?”

  “回殿下的话,学生……学生学过一些。”

  “你太谦虚啦,你是靳部堂之后,怎么只学过一些呢?本王看你一表人才,又是名门之后,一定写的一手好字,不若这样吧,我正好有一首诗,你来帮我誊写,如何?”

  靳正兴哪里敢不答应,于是有人取来了文房四宝。

  靳正兴蘸墨提笔。

  方继藩便背着手,踱了几步,吟道:“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

  靳正兴眉头微皱,此诗,很一般哪。

  当然……想到这是摄政王所作的,也就可以理解了,他也就这样的水平吧。

  于是,他提笔,唰唰的写下。

  心里又开始嘀咕,这里既非吴,摄政王又和山东没有瓜葛,这诗怎么……怪怪的。

  方继藩则一面念诗,一面凝视着他,却是看得靳正兴心里发毛,也顾不得有什么念头了,忙是龙飞凤舞的写着!

  方继藩继续道:“他时若遂凌云志……”

  靳正兴听到此,又忍不住在心里讥笑,此诗平平,拾人牙慧,又是凌云志这一套,摄政王的水平……哎,一言难尽哪。

  方继藩最后道:“敢笑黄巢不丈夫。”

  靳正兴继续提笔,只是……写到了丈时……细细咀嚼,觉得有些不对味了。

  方继藩则是催促道:“快写,快写。”

  于是,靳正兴一时情急,继续将后头的丈夫二字写下。

  一写完……脸色骤然有些变了。

  他是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什么凌云志?

  黄巢……这不是反贼吗?

  笑黄巢不丈夫……卧槽……嫌黄巢还不够丈夫,岂不是说……还要比黄巢闹出更大的动静?

  这……这……这是反诗啊。

  靳正兴下意识的,脸色便惨然了。

  他身躯颤抖,脑子里嗡嗡的响。

  于是……他转身便想走。

  很明显呀,此地不宜久留,进贼窝了。

  可就在他转身的功夫,却发现方继藩的护卫们,已是提刀进来。

  王小虎拍了拍手中的大砍刀,冷冷的盯着他,带着瘆人的笑容:“怎么,作了反诗就要走?那先问一问我的大刀答应不答应。”

  靳正兴骤然浑身打了个冷颤,他下意识的转过身去,便见方继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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