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住行各个方面感觉怎么样呢？”

  “衣食住行……”少年又是思考的神色。

  “对，衣食住行，各个方面，”韩伊波铺垫启发道，“或者你还有其他想说的也可以。”

  少年想了想道：“这个，没有啊。饮食起居都很方便，有飞艇也不用自己走路，挺好的。”

  韩伊波又问道：“据我所知，苏白同学是一位来自于阳城的选手，来到魔都会不会有不适应的地方？”

  “非说不适应的话，也不是没有。”少年又露出思考的神色。

  好的，有料的地方来了。

  在韩伊波精神一振的时候，少年有些腼腆地开口了。

  “我暑假一直晚睡晚起生物钟不太好，来到这里早起有点不太习惯，上午的话，基本都是在打瞌睡，讲座什么的几乎没听进去。”

  少年回答完，对韩伊波笑笑，神色中有点小愧疚，似乎因为没好好讲座而不好意思。

  他诚恳的笑容和坦然的眼神，看地韩伊波心头凉飕飕的。

  生物钟不太好有些打瞌睡，这样的回答不算有料但也算是正常回答。问题在于他的最后一句“讲座什么的都没听进去”。

  要知道仅剩的两道题中，就有一道“昨天听过了高老师的讲座，了解了各种文学的分类，你对未来的写作道路有什么规划么？”

  他都说了讲座没听进去，这还怎么问？

  韩伊波尬笑道：“那苏同学真是要早点调整生物钟，早点进入比赛节奏。”

  眼前的少年一副好学生的样子连连点头，这道题也只能这么过去了……

  还剩下最后一道题。

  韩伊波深吸一口气，胸中憋着一团火一定要问出点什么。

  “苏白同学，今天早上抽到的题目是‘与’字，你觉得今年的题目怎样？”

  “怎么样呢？也没怎么样吧。”

  少年一脸的茫然：“这又不是最终的题目，现在瞎猜也没什么用吧？”

  “最终的题目的确没有出来，但方向已经确定了。”

  韩伊波耐下性子解释道：“按照这几十届释少杯的惯例，定字题是最难的一个分类。一个字已经确定，对评委出题的限制很大，因而出的题目常常比较生僻。”

  “当然不同的抽字呈现的题目也不相同比如‘梦、景、光’这类实词，出题会比‘一、或、尔’这样的虚词和量词容易，苏同学有什么预期？”

  “我真的没什么预期啊，”少年继续不知所云道，“难就凑活着写呗，尽量不跑题就是了。”

  都问道最后一个题了，还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眼看着最后一道题目也要告吹，韩伊波也有些急了。

  “苏同学下午一直在玩手机是么，有没有刷微博或者释少杯官网或者文学相关的论坛网页呢？”

  韩伊波竭力启发道：“其中有不少相关的分析，苏同学注意到了么？”

  这样的问题，已经放水地极为明显了，说白了就是让苏白找一段自己看过的内容copy成自己的话就行，如果想不出来或者因为离场而不敢说，就直接推到别人头上就行。

  然而，都这样抛媚眼了，这位木讷的少年依旧没GET到。

  “不好意思，我没注意看过。”

  他坦然道：“我一天下午都在看诗集，微博微信释少杯官网凡是和文学有关的网页我都没刷过，不信的话，你问叶北啊，他的摄像机记录着我看了什么呢，因为他一直盯着，我真的不敢随便看随便玩啊。”

  摄像机记录？

  什么意思？

  面对少年坦荡的申请，韩伊波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他回头看向叶北。

  帽檐遮盖下，韩伊波看不清叶北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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