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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羊肉串(2/4)
与大学室友的相处模式与我和毛毛他们完全不同、连说话方式也是度身定做的,和他们在一起我更像是成年之后的我,随性洒脱,宠辱不惊,而不是青涩的中二少女,叛逆反骨,特立独行。我们的群聊里一向是不分昼夜飙车的,毕竟世界上总有地方是午夜。

  我与齐织嘉聊蜂蜜与油桃花,她总是一脸懵逼的,而酱油则能惋惜几句沙龙香留香太短,然后屁颠屁颠地过来靠着我的肩膀看我化妆。

  比起旅行,我更喜欢前期准备,一切都未开始时,只有百分之百的期望,便不会有失望。那次旅行,我和酱油协商好,一人带彩妆,一人带洗漱保养品,两个人手拉手逛商店,不亦乐乎。

  第一日到呼市,我们两拖着三个行李箱——我拖着一个黑色的箱子,背一个双肩包;酱油则拖着两个硕大的金属箱子,背一个挎包——进了房间。

  “我看那个味淋,”酱油当然说的是他的真名,而非我取得绰号,“一直要求帮你拿箱子,你还婉言谢绝,是不是不大好。”

  “他帮我拿了,那你怎么办?”我一屁股平躺在双人床上,又忽的窜了起来,拉开落地窗帘去望窗外,失望的是,窗外也是城市,大高楼、小平房,灰蒙蒙的,与魔都有些地区无异,若非房间里的暖气片,还真与南方没有差距。

  “我的你帮我拿啊!”酱油理所应当,事实上一路上的确我帮她一起推了箱子,酱油看起来弱不禁风,我对她甚是怜爱,“再说了,你看队伍里不还有两个男生么,味淋都出手了,他们不得有样学样么?”

  男生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我宁愿他们不要那么绅士,不然会给我带来额外的心理负担。我从小就是一个独立的女孩子,不管是男生女生帮我忙,我都怪不好意思的。大一有一次,同桌阿肆帮我搬了凳子,第二天我便借口做了手工牛轧糖玩儿,送了她一些,事后她回忆起来,说我带着魔都人骨子里那种有借有还,铢锱必较的精神,我不置可否,反驳她我是有契约精神,不爱白白麻烦别人。

  由于这次旅行报价较低,油门揽下了许多导游的职责,包车订餐,都是他一手包办的,味淋作为朋友,各方面都要搭把手,所以并没有太多时间来与我哈拉。这让我有些失落,因为味淋平时与我的确是经常发信息聊天的人,有时是说学校里的课程,有时是说家里附近的美食——味淋与我家最多二十分钟车程,与大学里那些别的城市来的学生比,我们两的家庭文化是最相近的,然而,放在魔都这个大环境里来说,我们两的阶级已差了至少一个阶层。

  我和酱油进厕所整理了一下头发,补了唇膏,便下楼去了预约的餐厅,已经有好几个同学在等我们。

  那是我第一次正眼打量木鱼花,她乖巧地坐在味淋的身边,给味淋倒茶。木鱼花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她的头发柔顺亮泽,蓬松柔软,发尾卷翘,经过补妆,脸上的妆容自然贴合,就连口红颜色,也恰到好处,与低调无关,却不过分张扬。她换了一件碎花小裙子,配近来流行的日式金属眼镜框,俏皮中带着些许分寸,这样的木鱼花,瞬间成为我的假想敌人选。

  木鱼花并非是我的第一个假想敌。

  我和高中初恋当时分手,一半来自于我们一个月未曾联系,另一半就来自于我的猜忌和不信任,有个高中同学告诉我社团里有人在追我初恋,我便总觉得有个像木鱼花的可人儿挽住了初恋的手臂,当天,我就当机立断提出了分手。

  我宁愿去做他回忆里的白月光,也不要去做背后吃飞醋的妒妇,让他在半老徐娘和花季少女中,选择出轨,甚至是甩了我。这种不战而退的作风,来源于对自己容貌的不自信、对男人心的不自信和对初恋这段关系的不自信。第一次恋爱的我,恰恰是主动的那方,每天戏弄他讨好他,他也对我很体贴。可是一旦分开,或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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