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吗？”

  “灵儿，我……”

  犹豫，不安，自责，种种情绪在欧阳柔的脸上表现出来。

  慕容灵雨并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也不知道欧阳柔为什么会表现出自责；直至后来，欧阳柔死后，她才在她的外祖父欧阳鸿鹰的口中知道了所有有关赵峰明的往事；只是那时她和他以无缘得见。

  “没什么，随便问问”

  “娘亲不想说，不说便是”结果还是不想为难于她。

  “灵儿”

  “嗯”

  “灵儿先告诉母亲，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呢？”疑惑，不解，欧阳柔不安于慕容灵雨怎么知道这个男人的事实。

  “这个，不能说”慕容灵雨知道，一旦她说了，那么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到那时，所以的一切都无法挽回。

  “灵儿”

  “娘”

  “既然灵儿不想说，那母亲也就不问了，不过，灵儿也不要问了，好吗？”

  “嗯”

  说完，慕容灵雨重新致力于书本当中，不是她不想知道，而是她看得出来欧阳柔的为难，她不想看到欧阳柔不开心，所以她选择不再询问，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一切。

  而欧阳柔也不在说话，只是静静的陪着她；其实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她不想女儿因此而误会或者讨厌她。

  当晚，慕容灵雨趁欧阳柔熟睡之际，悄悄进入虚无之境，在虚无之境里勤学苦练，她总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瓶颈，而只要冲破这个瓶颈，自己就会进入另一个境界；实力自然也就提升。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出去历练一下，好提升自己的实力；可是这个想法刚刚产生就被她彻底抹灭，因为倘若她离开，她的母亲应该怎么办，且不说她答应过那个男人会照顾她的母亲，就说她自己，也早就把欧阳柔列入亲人范畴，所以她绝不会丢下欧阳柔不管。

  躺在虚无之境里，慕容灵雨发现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变了很多，变得很感性；若是以前，她绝不会理会那么多，别人如何并不关她的事。当然，这要除去她的妹妹慕容雨嫣。

  想起慕容雨嫣，慕容灵雨不禁怅然，她用生命成全于她，现在想来也不知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