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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家与家人 下
力尚且虚弱,维新成果还未巩固,从长远考虑应该先巩固内政,当时还不是扩张的时机。其实大久保先生和我哥哥两者的矛盾不过是,我日本何时征韩的问题而已。”

  “可是现在有些人说什么,这是西乡隆盛和大久保利通两人之间的战争,这完全就是胡说八道!”西乡从道一拍桌子怒道。

  “西南战争也不是哥哥的本意,哥哥是被萨摩藩的士族们架在前面不得不出面,什么警视厅的中原尚雄要暗杀我哥哥,什么东京的海陆军将要并进鹿儿岛,要把私校的人统统杀光。完全就是鹿儿岛大山县令和私校的桐野利秋这些士族们混蛋们捏造的!就为了逼我哥哥出面造反!”西乡从道再次痛饮一杯清酒。

  “哥哥造反之后,我和大山君受大久保先生所托,派海军运送陆军在福冈、长崎、延冈和鹿儿岛登陆平叛,再之后不久,哥哥就被别府晋介错介了,西南战事业就结束了。所以么,现在我和大山君,被萨摩藩的人视为是我哥哥的叛徒。”西乡从道苦笑道。

  “长官,您在我等鹿儿岛国民心中,就是当之无愧国之英雄!”一个叫东乡的年轻军官俯身拜倒。

  “长官,吾等在西洋诸国留学期间,各国国民无不把国家两字奉为圭臬,把一个士族阶级凌驾于国家和国民之上的人,即便之前于国于民有功,那也是万死不足以赎罪。”一个叫山本的年轻军官说道。

  “长官,我等留洋萨摩藩军官,永远视国家为萨摩,绝不背叛。”一个叫井上的军官坚定的讲道。

  “长官,我等萨摩海军军官,愿追随长官布国威于四方!”一个叫坪井的年轻军官高声的喊道。

  “诸君,日本海军和萨摩藩拜的未来托各位了。”西乡从道长跪不起。

  “愿为长官效命!”众人众口一词。

  柏林太子宫二楼,夜。皇储夫妇卧室。

  穿着睡衣的皇储妃走进卧室,笑着对躺在床上的皇储说道,“也不知道乔乔从哪里找到的故事,这个在叫霍格沃茨魔法学校里学习魔法的男孩的故事,还真是令人入迷呀!不但爱丽丝和菲奥多拉喜欢听,连威利和我都舍不得离开,乔乔总是让我感到惊喜。”

  皇储妃看了看腓特烈皇储,很明显皇储对皇储妃的话心不在焉。

  “弗里茨,你怎么了?”

  皇储将身边的一封信递给了皇储妃,“这是乔伊带回来的信,父亲让我明天去皇宫,说是他将对我有个更重要的职位任命。”

  皇储妃低头看完信后,问道,“弗里茨,这事来的很突然,你觉得什么原因让皇帝做出这个打算?”

  “维基,我想不出。你是知道的,我很久都没去皇宫了,父亲可是将近八年没有召唤我进宫了。要不明早我们还是问问乔伊,看看今天他去皇宫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我再去觐见父亲。”

  “好吧,也只有这样。弗里茨,你觉得,皇帝会对你有什么重要任命,难道会是一个比你的皇家博物馆馆长更糟糕的职位?”

  “没有那么糟吧...维基?!”

  琉球那霸,破晓。首里城通往码头的鹅卵石路上。

  只有西乡从道和大山岩两人,静静的走在朝向东面码头的路上。天将亮,东方海面上泛起的霞光,推着夜幕向西方急速退去的同时,也将两人的影子拖得很长。突然西乡从道打破两人间的静默,“大山君,这么走下去,我真的不知道要有多少萨摩藩的子弟将会倒在这条路上。看着他们年轻的面孔,还要亲手送走他们,我真的觉得我自己好残忍。”

  “西乡君,你看这海面初升的旭日像不像我们的海军旗?”大山岩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这是只有在萨摩藩的人才能欣赏到的美景呀,能跟随你死在追寻这条美景的路上,人生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