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大的。自从他娘病了以后，就在家里专门在家里照顾她，自然比谁都熟悉他娘的身体状况。他回想了好一下，便道：“刚开始只是脸上长了些红斑，那时候也没在意，后来没想到越长越多了。经常会头痛，腿脚的骨头也疼得动不了了。前几天眼睛还失了明，甚至有时候都不晓得我是谁。你看这……还有的救不？”

  那壮汉说罢，低头看了一眼他怀中的娘亲。她变成这个样子也有还几天了，现在每次醒来都不晓得他是谁，没一会热又晕了过去。村里的人都说她不行了，但是他又咋舍得放弃自己的娘亲。

  文钦钦也低头打量了一眼那中年妇女，她这是关节，肾脏，肺部，心都受到了损害了。救是还有点救，只是几率不大。文钦钦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只是道：“能不能救得好我也不敢说，但是希望还是有的。”

  “只要有一丝希望也是好的，要花多少钱我都愿意！”那壮汉听罢，眼里好似闪过了一丝希翼。文钦钦这段话，在众人里无异于又是炸开了锅。她都这样半死不活的了还有的救，那他们这些病得轻的，岂不是都能活下来？

  文钦钦又继续往前走看了一些人以后，这才重新走回到了院子上。叶乌等人见她上来以后，便围了过来道：“怎么样？”

  文钦钦只是瞥了他两人一眼，说道：“结果出来了，是红斑狼疮。”

  “红斑狼疮？”两人相视了一眼，这是什么病，他们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她见他两皆是一脸疑惑，叹了口气解释道：“也就你们俗称的鬼脸疮。”

  文钦钦自从看了这些人的症状以后，这才回想起来，以前在医院里跟着老中医的时候，有接待过一两次得了这病的人。只不过得这病的人不怎么多，在加上那两次她也只是旁观学习，没有插手，所以印象就不怎么深了。现在接触了以后，这才突然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