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和玉的话，秦笑尧身体再次僵住了。在秦笑尧发愣的时候，柳和玉拿过一旁早已备好的浴袍，裹在身上。

  “除了你，我没碰过别人。”柳和玉正转过身打算离开，秦笑尧就把她拉扯在怀里，紧紧束缚。

  “一个是和曾经爱人有七八分像的小姨子，日夜相伴，一个人二八年华的新娶娇妻，同床共枕，你觉得我会信？”

  “秦笑尧，好不风流快活。”

  “闭嘴！”秦笑尧松开她，低吼了一句。

  “怎么？恼羞成怒了？”

  “你信不信，我都只有你。”说完，一双唇又含住了柳和玉多话的唇，刚穿上不久的衣服滑落，大手又游走着，一寸一寸，都是深深的思念。

  抚上柳和玉肩膀的时候，感受到那块皮肤凹凸不平，似乎有结痂。动作停了下来，有些疑惑。

  本来无动于衷的柳和玉抬起双臂搂住秦笑尧的脖子，在他耳畔轻声呵气：“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

  “肩膀上的伤疤，怎么回事？”

  “是我，用指甲破开了皮肤，然后用刀，一片一片地把它削了下来。”

  “哦，对了，短期内，那朵花儿不会再开了。”

  “花？什么花？”秦笑尧的声音颤抖起来。

  “什么花，什么花……”柳和玉吃吃地笑了起来，“就是你种在我身上的蛊花，就是我剥皮削肉都想要去掉的花。”

  “你知不知道，那样真的好痛啊，痛得让我想把心挖出来给你看看。”

  靠着秦笑尧的身体，脸埋在他胸膛，眼眶一热，两行清泪溢出，没入他的衣襟。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我小心翼翼地捧出一颗真心给你看，你无情地将它地撕碎，连带着我的尊严在你脚下狠狠践踏，你把我当什么了，啊？”

  柳和玉不断颤抖的嗓音让秦笑尧莫名心慌，慌忙抱住她，“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这样不顾你的感受，对不起……”

  “我们现在就离开这儿好不好，再也不回来了，随便去哪儿都好。”胸口一阵阵的剧痛，不停地辗转流离于五脏六腑，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突然开始害怕起来，经历过一次失而复得，觉得一切名利恩怨都不重要了，只想紧紧抱着她，陪她看日升日落。

  “晚了，”柳和玉趁秦笑尧失神，狠狠推开了他，“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了。你给我滚，立刻，马上！”

  秦笑尧沉默了，黝黑的眼眸看着她，翻滚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柳和玉眼神决绝，不留一丝余地。

  “好。”秦笑尧应了下来，“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打扰你。”

  说完，转身就离开。

  目送着人彻底在眼前消失，再次把自己浸入了水中。

  热气氤氲，人又迷迷糊糊地想要睡着。似乎和她作对一般，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敲门声。

  “夫人，小姐她……”

  起身披上浴衣和外袍，就打开了门。

  “什么事？”柳和玉的出现，让拂衣的话中断在嘴边。

  门外，是镜惜，带了几个侍女，还跟着宁霜。身后的杂役打着火把，火焰跃动在镜惜眸中，似乎有些不悦。

  这阵仗，是要抓奸？

  “师娘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柳和玉撩了撩湿答答的头发，双臂环抱在胸前，脚也交叉着倚在门框上，衣服滑了部分，露出了大半双腿。头发还滴着水，浸湿了衣服，勾勒出她的身姿，红衣也衬得皮肤雪白，在昏黄的烛火下，多了些许暧昧。

  柳和玉就站在门口，挡住了屋里情景，让人生疑，偏生还没有移开的意思。

  镜惜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妖娆非常的女子，袖中的拳头又紧了紧。就是这个女子，让自己的夫君在大婚之日抛下宾客，偷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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