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

  无涯目光一沉，手指飞快地点了柳和玉梁丘丰隆二穴。

  “对不起，我……”无涯有些手足无措。

  “呵……”柳和玉感受到了体内内力的快速散去，苦笑了一声，“没关系了，反正无论多少次，都是这样的结局。”

  “扶我起来吧。”柳和玉对着无涯说。

  无涯立马弯腰扶她，边扶边说：“练习内功不要急躁，你这样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无涯，你不懂。”柳和玉缓缓起身，“我不是不能凝聚内力，而是，无法…呃，储存。”柳和玉顿了顿，才想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她的情况。

  “无法，储存？”无涯皱了皱眉，似乎不能理解，“要不要告诉楼主？”

  “不要！”柳和玉想到苏无欢临终前的叮嘱，立马一口否决，又觉得不妥，又放缓了语气，“先不要让师父知道，我不想他担心。”

  “什么事不让我知道啊？”柳和玉话音刚落，秦笑尧就出现在两人面前。笑容浅浅，眼底，却深藏寒冰。

  “她……”无涯刚要说话，就被柳和玉不着痕迹地一挡。

  “没什么，师父。”

  像是注意到什么，一个箭步上去，指腹抚上了柳和玉嘴唇。一抹血色，染上了手指。

  “师父……”柳和玉垂下头，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宽厚的手握起她的手腕，把握半刻，眸色忽地变得阴鸷，猛地往面前一拉，秦笑尧开口：“柳和玉，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