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总点头：“车就留给你吧，去机场。”

  一个小时以后。

  乔安走出南华机场候机大厅，坐上劳斯莱斯幻影，疲惫的叹了口气：“老虎，知道永州现在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乔总，永州已经更名南华，现在很少有人再叫以前的名字！”老虎露出标志性的憨厚笑容。

  “哦，习惯了。”

  乔安幽幽一叹：“小时候就一直都这么叫，求学离开以后，也一直这么称呼。我是个念旧的人，不太喜欢新鲜事物！”

  “乔总，我一直都以为您是京城本地人，没想到您老家在这里。”

  老虎把车开出机场：“南华的江南有个夜市，有各种美食还有旧货市场，您想去看看吗？”

  “哦，你说的是江南鬼市吧？小时候就有了，记得外公还在那里给我买了几套非常好看的连环画。”

  乔总露出回忆神色，脸上浮现幸福的笑容，但那些笑容很快消失，只剩下落寞和遗憾：“鬼市还在，外公却已经离开我很多年。哎，人生苦短，拥有的时候就要珍惜，否则一旦失去了，就算你以为自己拥有了一切，还是无法找回那些过往。走吧，外婆喜欢水烟壶，我看看能不能帮她找到一个品相好点的老物件！”

  老虎微微点头，很快来到机场高速上，踏上归途。

  江南夜市。

  陆飞站在一个摊位前，拿着一个古董花瓶问：“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看了一眼陆飞，叹气：“如果是大老板，我就会要价五万，但你看来好像是个学生，两万不能再少了。”

  “两万，这么贵？”杨凝雪咋舌，她要是没有给陆飞补课的三千块钱，日子都过不下去。

  两万，对她来说是个天文数字，银行账户里从来都没有达到过这个数字的时候！

  最多也就是几千块钱，还都是很快就被用来付各种账单，或者寄给家里还债。

  杨凝雪家里还有个妹妹正在读高中，虽然尽量节省，却也是不小的一笔花销！

  “姑娘，我这个是真的老物件，不是那种作假的东西，别说贵，咱儿就是消费能力有限，你说对不对？”摊主温和的说。

  杨凝雪红着脸点头：“是啊，可能这个花瓶确实值这么多钱，但没有消费能力就会觉得太贵了。对于有实力的人来说，可能就是零花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