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绣姑娘起来吧。圣天使有话问你。”小武拿着腔调垂训。

  “谢圣天使宽宥。请圣天使示下，彩绣惟命是从，不敢有半点隐瞒。”

  “本圣天使所有问话，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神灵知。不得有半句传与外人，如有人知道我们的问话，你罪大恶极，本天使决不饶恕。明白吗？”小武先给她打了防疫针，怕她狗肚子里藏不了胡辣，出去乱说，不当害了自己，也连累了他。

  “是，圣天使，贱婢若有半句泄露出去，甘受雷刑。”

  “哦，什么是雷刑？”

  “圣天使，这可是你常用的刑罚啊。就是不听你的话的人，被剥光了衣服，推向祭天台，瞬间受雷电轰顶，化成一具焦尸。”说到这里，彩绣眼怯生生地觊觎着他，生怕触了霉头被好端端地送上祭天台。

  “你知道就好。只要守口如瓶，你就不必担心上祭天台了。”

  “圣天使，贱婢今天之罪，能不能赦免？”彩绣战战兢兢说。

  “如实回答。不但罪责全免，本天使还额外赏赐你。”小武知道，他现在最重要的是知道内幕，否则自己还蒙在鼓里，稀里糊涂任人宰割，自己的命运最好自己掌握。

  “圣天使放心，彩绣的命是圣天使给的，彩绣一定忠于圣天使，再不敢有半点违逆。请圣天使问话吧。”彩绣终于解开了心中的疙瘩，嫌疑冰释。

  “好的，我醒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那么紧张？”

  彩绣一听此话，面如土色，惶惑的看着圣天使，见圣天使全无杀伐之意，才长吁了一口气，颤声说：“圣天使，你醒之前和醒之后判若两人。你醒之前，就是一个暴君，你喜怒无常，嗜杀成性。最喜欢把得罪你的人送上天台，看她们被雷击跳起死亡之舞，你会哈哈哈大笑。”

  “哦，我只不过叫你们陪浴，你们为何要加害本圣天使？”

  “圣天使，你真的失忆了吗？凡是被你临幸过的人，你都要送上祭天台，你说决不留下孽种！”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吗？”

  彩绣抬起惶惑地眼光，最后还是俯伏在地：“奴婢不敢妄揣度天意，奴婢不敢说。”

  “说吧。本圣天使准你实话实话，只要是真话，本圣天使决不怪罪于你。你不说，或说的是假话，本圣天使才会生气。说吧，本圣天使爱听。”

  “你以前不口口声声称自己本圣天使，你称自己孤。你骨子里是恨透了圣天使这个称号的，你绝不称自己圣天使的。”

  “好吧，以后这个称谓也要改一改，我称自己——”小武搔了搔头，他想古代帝王都称自己天子，自诩孤家寡人，我不称自己“孤”，称什么呢，“好啦，我以后称自己，“我以后称我称老子，譬如说：老子问你，你就不要糊弄老子？”

  彩绣咧嘴笑了，一副天真无邪的俊相，好像嘉美。

  “你还没告诉我，老子，老子为啥恨这个称呼？”

  “是，回禀老子。因为老子最忌讳祭天。”

  “祭天？怎么个祭法？”

  彩绣大惑不解，她一双大眼睛睁大滴溜溜圆，轻声说：“老子，你是不是病糊涂了？”

  小武装作茫茫然，拍着自己的脑袋昏昏耗耗说：“老子真记不清半点了。你可不能把这个实情告诉别的姐妹。”

  “是嘛，老子，你真的记不清了吗？”彩绣神彩飞扬，她想想今天的事，要是当年的圣天使，她决无生还的可能，她相信了眼前的圣天使一定是病糊涂，希望他永远不要记起从前的事，她眼光狡黠，“没什么，你从前只不过有点性情乖张，喜怒无常，视生命如草芥，有点滥杀。”

  “嗯，你说说，我当年嗜杀有原因吗？”

  “有。可——可我不敢说。”彩绣面露难色，她神色怪异，心事重重。

  “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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