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五章
出现了一个火焰般的平行四边形,球室里充满了黄昏的各种色彩,甚至天花板,其中包括一些十分奇特的色素,于是人们不禁产生疑问,是哪位马虎的色彩画家在门的右边作画的缘故呢或是由于夜已不复存在的另一扇窗是,华丽的窗户造成的呢,实际上是挂在墙上的一张羊皮纸,分两栏详尽的写着守则,另一个角折,一个角标题用红字小花式该式的古老印章,近两侧突出的火毒为黄昏的丰富色彩了必要的材料。球室的配合家具是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床,新盘里的晚餐有权享用与它相同的伙食放在桌上很久,早已凉了,天黑下来了,突然间高度集中的金色电光电,灯光照亮了球室。辛辛那提球在脑子里滚动,从后颈沿着对角线滚到太阳穴,稍停又滚回去,就在这时门开了。走进来他同往常一样身穿礼服大衣,笔直站立,挺胸一只手插在胸前的衣襟内,另一只手放在背后,他头戴精美乌黑的假发涂蜡且分缝一张极为冷酷无情的脸,深黄色的双颊,略显过时的皱纹体系,唯有那两只突出的眼睛,在某种意义上它露出一点生机,它平稳的脉动穿着助教网裤的双腿从枪边大步走到桌旁,几乎到了床前尽管有着威严的稳健,但它还是平静的消失的无影无踪,然而几分钟后门又打开了,这一次还是那从熟悉的刺耳声,他照样穿着礼服大衣挺着胸膛进来的,还是同一个人从可靠的消息来源获知你的命运,似乎已经确定他开始用圆润得男低音说话,我有责任亲爱的朋友。好,你真你真好,另一位清了清嗓子说解脱了,他高声喊道也不理会,这个词用的不够得体,解脱了啥也别想,责任我总是如此,但我想冒昧问一句,你为什么不吃饭把盖子打开,把那碗已经凝固的炖品放在自己敏感的鼻子下闻,他用两个手指夹起块土豆,开始使劲的咬眼睛,又盯上另一只盘子里的什么东西了,我真不明白你还要什么更好的食物,他不高兴的说扔下手套在桌旁坐下来以便更舒服的享用大米布丁,我想知道是不是还有很长时间酒香蛋黄羹好吃极了,想知道是不是还有很长时间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总是到最后一刻才接到通知,为此我多次提过意见,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把有关这一问题的所有。来信函拿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