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我就是个随心所欲的小表？”

  李南方没说话。

  沉默，就等于同意。

  苏雅走到椅子后，修长的双手十指，放在李南方脖子上，缓缓游走着：“你真以为，除了你之外，我就再也不会爱上别的男人？”

  李南方反问：“你那叫爱？”

  苏雅追问：“那叫什么？”

  李南方轻轻吐出一个字：“性。”

  “好吧。就算是性。”

  苏雅冷笑：“除了你之外，我就再也不会性别人了？”

  李南方闭上眼：“如果那样，我会祝福你。”

  不等苏雅说什么，他又说：“苏雅，这些年来。尤其最近这大半年来，我真累了。我感觉，我老了。我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心态。像你这样，游戏人生了。”

  “我想把南方集团交给国家，留点混吃等死的股份，回八百。”

  “以后，没有什么地动山摇的事，我也不会再出来了。”

  “在那儿，我早上睁开眼，就能看到孩子们跑来跑去；看到杨逍一身白袍，教孩子们学古文；看到童童板着个地主婆的脸，双手掐腰，指桑骂槐；看到夜神她们，表面上噤若寒蝉的样，其实眉宇间却始终洋溢着，总算安定下来，享受生活的幸福。”

  “看到，我师母他们，能儿孙绕膝，整天笑口常开。”

  “春来，我赶着黑牛耕地。”

  “夏至，我会给孩子们，打开我亲手培育的西瓜。”

  “秋风起，放眼望去，全是黄灿灿的玉米，和红色的枫叶。有成群的鸡仔，被小黄狗追得到处跑。”

  “雪落时，我会穿着师母做的棉衣，和二狗子踩着积雪，去后山打猎。”

  李南方说着，眼睛越来亮，有笑容在嘴角绽放看来：“我记得，我早就和你说过。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泡足够多的老婆！然后，一股脑的抱回家。现在，我的梦想已经实现。”

  “妞够多！”

  “钱够多！”

  李南方提高声音，回头看着苏雅的眼神，带着狼般的侵略性：“我的妞虽多，却都有爱！我的钱虽多，每一分，都清清白白！我为这个社会，也做出了一定的贡献！所以，我有资格说退休！”

  “苏雅。和你哔哔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

  李南方站起来，牵起她的手，借着璀璨的星光，特认真的低声说：“我不想再玩下去了。”

  “我想在处理完这件事后，当个出色的居家好男人。”

  “你骂我胸无大志也好，说我卑鄙小人也罢。总之，我不想再玩下去了。”

  他抬手，轻抚着苏雅的秀发，轻声说：“你呢，虽然比我年轻几岁。你的性格，身份背景，也有继续玩下去的资格。可你总有一天，你会倦。你会像热锅里翻滚的油那样，早晚会冷却。会像我这样，感到身心疲倦。想过安宁的生活。所以，我劝你----”

  一根春葱般的手指，竖在了李南方的嘴上。

  苏雅仰望着他的眼睛，声音空灵：“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身心疲倦，早就不想再玩下去了？”

  “我早就想，娶个我爱的男人，生个孩子。洗心革面，当个好妈妈？”

  苏雅笑着说到这儿时，忽然又泪水迸溅：“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像你说的那样，还要继续玩下去？就因为我坏，且浪？我是坏，是浪。可我只对你李南方坏，且浪！现在，我不想坏，不想浪了。”

  “我只想，做个正常的女人了。你信吗？”

  “你愿意吗？”

  苏雅低声：“回答我。”

  李南方很想说，他愿意，但却不信！！

  可当苏雅的泪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他手上后，他说：“我信。”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苏雅破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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