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可不适合我待下去。”男人回答道。“而且你以为欧洲那边就很轻松吗？你的这位老同学的父亲，那可是一个响当当的大人物。他驻扎在欧洲这段时期，可谓是让我的上级们焦得头发都白了不少，我觉得在这里的情况比欧洲要好得多，所以我为什么要去欧洲待下去呢？这不是找虐吗？”
  “好吧。”
  王凯耸了耸肩回答道。“只是今天你将我叫到这里来，却又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我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让我安心这个世界上的确有你这么一个人存在？”
  “这是一方面吧。”男人笑着回答道。“另一方面，我想我们得抓一下内鬼。”
  “内鬼？”
  王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是啊。”男人回答道。“说实话，这几天我一直想不明白铜雀台是怎么被张成发现的。铜雀台是我在京城多年努力搭建的一个神奇的地方，有多神奇呢？就是如果不是我们故意露出破绽的话，别人是不可能发现铜雀台的，所以……铜雀台是被谁泄露出去的呢？”
  王凯不由得沉默了下来，开始沉思着这个问题。
  过了好一会儿，王凯这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一直搞不明白，蒋家大乱的那天张成为什么会突然找上铜雀台？而且看他的样子显然是早就对铜雀台摸得非常熟悉了。”
  “所以问题这就来了。”男人继续说道。“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这一点至关重要，我们这几个人之间，谁是内鬼？”
  王凯瞥了男人一眼，在思考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缓缓开口道：“你将我叫到这里来，不会是为了怀疑我吧？”
  “你觉得呢？”
  男人笑眯眯的开口道。“如果我真的怀疑你是内鬼的话，我会将你专门叫过来跟你谈论这个问题吗？”
  “所以你的意思呢？”王凯诧异的看了男人一眼，说实话王凯有些看不明白这个家伙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