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侥幸过关。”七星王语气没有丝毫沮丧：“你很好，很好。”§秦弈然拱手：“那多谢前辈了，可否让牛群散开，容晚辈下去？”七星王点了点头，那牛群向两旁散去，秦弈然这才看清，这一层总共有十七头牛：“前辈，还有一件事，晚辈想问一下。”“你说。”“请问你是不是天仙？”“自然。”秦弈然道：“请问前辈，如何蜕凡成仙呢？”七星王道：“你今年多少岁？”秦弈然想了想：“晚辈大约已经九十岁多了。”七星王嗤嗤一笑：“那还早着呢，成为天仙第一条件，便是年寿过千！”§秦弈然浑身一震：“年寿过千？这怎么可能！我们垢人，年寿超过一百，已经是罕见的了。”他说这话，自然是根据后世经验，事实上，如果算唐朝，那七十岁都很稀少。至于宋朝，他停留时间较少，不怎么了解。§七星王道：“怎么不可能——你说垢人年寿超过一百已是罕见，然而你九十多岁，依旧如此年轻，若是换作旁人，不也觉得不可思议么？”秦弈然：“这……这……”他不知如何解释自己这种现象，总不能说他是处于循环机之中吧。七星王继续道：“由此可见，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天上留残的天仙秘诀，人间不是没有，需要自己去发现。”秦弈然点点头，七星王继续道：“我觉万物平等，别说是垢人，就算是牛马，也有飞升天上的机会。只是几率渺茫罢了，不过就算垢人，又有几个人能飞升呢？”秦弈然道：“晚辈受教。”§七星王道：“还有什么事么？”秦弈然摇摇头：“多谢前辈指点，晚辈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