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的规矩，真是叫人不得快活。既然如此，那就直接来个惊世骇俗好了。”

  “这……”沈墨浓说道。

  “你不愿意？”陈清扬看向沈墨浓。

  “陈清扬，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这样我真不习惯。”沈墨浓说道。

  陈清扬心里确实是恼火。他也明白了事情的症结之所在。

  那就是，他已经不是凡人了。可凡人的诸多礼节，人情世故却在要求着他。所以，他觉得左右为难，寸步难行。

  也让他心里一直都不大快活。

  今日的沈家的所作所为，倒是让他做了决定。

  只是，沈墨浓却不太同意陈清扬这个方案。陈清扬不由有些恼火，说道：“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

  “你生气了？”沈墨浓心头一颤，轻声问道。

  陈清扬说道：“是我的错，当初我们就不该开始的。”

  沈墨浓娇躯颤抖起来，说道：“你后悔了？”

  “我不是后悔！”陈清扬说道：“我希望你能开心，也希望我儿子能够受人尊重。可是现在搞成了这个样子……”

  “但是，你同时和我们一起举行婚礼。那对儿子来说，就是一件好事吗？”沈墨浓说道。

  陈清扬说道：“这场婚礼，我可以让沈家的人，全部闭上嘴巴。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敢在我儿子的背后指指点点。”他顿了顿，说道：“苏婉晴和宋宁，我也不能太苛待她们。你们都是我的女人，这一点，墨浓你早知道的。”

  沈墨浓沉默片刻之后，方才说道：“只怕在你心里，灵儿永远是第一等。我们不过是第二等吧。”

  “对，没错！”陈清扬彻底爆发了，他说道：“在你心里，没有排位吗？儿子才是第一位吧。我最早就是跟灵儿结婚的，她是我的妻子。我后来和你们在一起，不是她插足了你们。不是她对不起你们。这些问题，我不想说，说出来也没意思。如果我只是个普通人，我不可能和灵儿在一起。也不可能去认识宋宁，宋宁也不会因为要救我，而不惜自残她自己。我也不可能在那样的情况下，接受了她。我甚至都不会认识你，你也不会因为我给你内丹晶核而走火入魔。当初你决定和我在一起时，我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我没有对你瞒过一分，欺骗过一分。”

  沈墨浓看向有些狂躁的陈清扬，她心中一凛。

  她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也陷入了一个误区。而且，自己的种种行为似乎在将陈清扬推向一个危险的边缘。

  她若是不懂修道其中的玄奥，也就罢了。可既然懂这玄奥，便知道若是陈清扬心意不畅，念头不通达，那会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沈墨浓沉默着。

  她想了很多，想到了和陈清扬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似乎真的，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而且，陈清扬一直以来都是在付出。就算到了现在，他也只是想要让自己和儿子过得体面，受家族认可。尽管，他的方式她不太认同。

  在选择和陈清扬在一起时，沈墨浓就很清楚未来的路。

  可沈墨浓觉得自己如今却是真的将自己当成了凡夫俗子。

  沈墨浓豁然开朗起来，她突然从陈清扬身后紧紧的抱住了陈清扬。

  陈清扬正在狂躁，突然就被沈墨浓这样的柔情给打懵了。

  “嗯？”陈清扬呆了一呆。

  沈墨浓轻声说道：“对不起，陈清扬。”

  陈清扬立刻大为感动，他那里真的会和沈墨浓生气。他马上转身拥住沈墨浓，然后说道：“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是我太复杂了，所以不能给你纯粹的爱。我让你和儿子受委屈了。”

  沈墨浓说道：“不是的，你说的对。你有你的身不由己，你本来就不是凡人，我如果坚持要用凡人的条框来要求你，那是我在无理取闹。是我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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