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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三年(2/4)
跟我提这茬儿,我要学的是武道,可你传授我的却是五方杂学,听个热闹还凑合,甘甜不垫饥的无用之学。”陈醉没好气道:“天天吹嘘自己是玄天宗出身,还是什么云空寂的师叔,你要真有本事,我又何必花费重金还低三下四的去求那钟大俊?”

  三年前,云玄感主动登门收徒,陈醉起初觉得这老家伙多半是个骗子,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招待一顿酒肉后,这云玄感就赖在家里不走了。当日恰逢聂锦儿疯癫发狂,把陈醉当做了黑心狗,提着大刀就追砍。陈醉束手无策,只好奔走躲避,当时这道人一步冲上去,断喝一声,竟奇迹般的让聂锦儿回魂安静下来。

  陈醉由此怀疑这道人或许有些道行,自此便好酒好肉的留下他尽心招待。那时候的陈醉曾一度自恋的认为自己是武道天才,而老道士是大隐于世的旷世高手,这般无赖行径不过是游戏风尘,目的是考验自己的人品,然后再传授自己绝艺。

  为此陈醉还着实扮了好一阵憨直淳厚,对老道士更毕恭毕敬细心照料了好些日子。直到有一天,老杜一家搬到吉祥镇定居。老道上门行骗,却被人家老江湖的护院识破,竟被人家用手提着丢出大门外,这个奇遇梦才算破灭。事后老杜夫妇觉得护院所为有些过分,便主动登门道歉。

  从那时起,陈醉才与老杜一家结识。这老杜大名叫杜松江,行伍出身,据他自己说,曾经是西南巴国王城的护卫。之前跟着郡马爷出去打仗受了伤便萌生了退意,请家中长辈求情,得郡主恩典才得了一笔告老还乡的赏赐来此定居。而后,这一家人便对陈醉母子俩诸般照应。

  陈醉经过一番观察审视,着实看不出这老杜有什么不良企图,又知道此人背后有西南巴国王宫背景,这才选定了这个人作为合作发财的对象。先以酒庄起家,又进而搞起了玻璃烧制,只用了两年半的时间,便赚取了巨大的财富。

  陈醉志不在此,对于技术和经营等事务并不热衷,只以技术和经营方略作为股本,在杜松江的天鸿商团中占了两成股份就心满意足了。他深知只有不贪财不恋权,又掌握着核心技术,安全上才有保障。

  “老玻璃是什么意思?”云玄感主动岔开话题问道。

  陈醉白了他一眼:“想知道?简单,你不是玄天宗的老师叔祖吗?给我写封介绍信,把我介绍到云空寂门下去,只要你做得到,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老道嘿嘿一笑,依然不接这个话茬。陈醉扫兴的挥挥手,算了吧,老子还是花钱拜师去吧。

  ......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一年过去,江边一块巨石上,个子明显长高的陈醉精赤着上身,暴露出一身横七竖八的伤疤和略具雏形的劲健体魄。手中拿着一尾刚从江中捉上来的大鱼,丢给下边烤鱼的云玄感,道:别净顾着自己吃,给我留点,大俊道场的伙食一如既往的难吃,貌似凡是办学的地方伙食都不咋样。”

  云玄感接过鱼,头也不抬,说道:“每天都看你在这逆江流搏浪,这么凶险的练功方法是谁教你的?”

  一说到练功的事情,陈醉的情绪顿时有些低落,叹口气,道:“不过是个增长体力的办法,有个屁用,我都十二了,还没有达到那个什么狗屁裂石之境,钟大俊看在银子的份儿上倒也没说赶我离开道场,但老小子最近已经在旁敲侧击的提醒我说有些人天生的体力衰败之辈,手无缚鸡之力,不适合修炼武道,就差对我说你就是这样的!”

  云玄感看着他日渐长大的体魄和眼底里谈起武道时的狂热,远望大江对岸,忽然问道:“似你这般刻苦自律的少年天下难寻,若是有一天你真的入了道又待如何?”

  陈醉长身而起,将衣服穿在身上,举目远眺,但见江流滚滚,浩渺烟波,端地是江山如画。极目穷眺,却哪里看得见对岸一星半点?长舒一口气道:“外面的世界很大,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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