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

  莫渊想开口解释，却不知道要说什么，说不是他做的，可明明白白摆在眼前的是解释的了吗。

  重止水见莫渊也不反驳，气就不打一处来，莫家怎么就生了一个这么不成器的人呢。

  啪，

  众人都愣了，凤九舞也有些没反应过来。

  莫老爷子举着自己隐隐作痛的手，才慢慢放了下来，手在身侧有些微微的颤抖。

  “莫渊，从小我就教过你什么了，你就当作是废话来听的吗你的教养呢可以随便打骂自己媳妇吗说，你给我说，别像个哑巴似得……”

  最后一句莫老爷子几乎是咆哮出声的，让下人们都有些抖了抖。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莫渊捂着自己那比凤九舞打他时候还痛几分的脸，突然觉得心里很是委屈。

  从小到大的他就没被人打过脸，今天还被打了，而且还是打了两次。

  “爸，你这是怎么了”一个容貌精致的妇人走了进来，就看到父亲打她儿子的画面。

  冷静悦才刚醒，看到几个人围在这里，就过来看看，不料看到的就是这画面。

  莫老爷子面对冷静悦像是质问的声音充耳不闻，依旧冷冷的盯着自己的孙子。

  莫连末把冷静悦拉到自己身旁，冷静悦刚想开口就被莫连末使了个眼色。

  冷静悦也不再开口说话了，可眼神依旧心疼盯着莫渊红肿起来的脸。

  凤九舞心里很是后悔，头是她撞的，可却闹得莫家不安宁起来。

  “莫，爷爷，这是我自己撞的，不是……”凤九舞淡然的声音响起。

  “你闭嘴，”莫渊一吼，众人又是一呆，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莫渊这么气愤的时候呢。

  莫老爷子的手又想举起来，可又深深按耐住了。

  众人刚想开口，莫渊死死瞪着凤九舞，凤九舞并不觉得莫渊的眼神可怕，倒觉得眼睛里面都是委屈。

  莫渊确实很是委屈，为什么一有凤九舞的事。

  他爷爷，父母都是站在凤九舞身旁，从来不问他的意思。。

  “就是你，你就是个惹祸精，你一来我们家就没有安生过……”莫渊有点口不择言起来。

  气的连冷静悦都想举起手抽莫渊一巴掌了……

  “那我们离婚吧……”

  莫渊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惊愕地看着凤九舞。

  “我说，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