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出来的？这也太玄幻了吧？”
  “我有一个很可怕的猜测，如果它是游戏角色，那我们呢？我们会不会也只是游戏里面的一个角色？npc？”
  “不可能，我有血有肉有灵魂，怎么可能是npc，我睡觉还天天做梦呢！”
  类似的猜测在世界各地出现，但也被一大堆反驳的声音压了下去。
  “属性面板……”
  苏寒觉得事情又绕了回来。
  战场里的，每一个都自带一种系统，而眼下疑似初始神界的地方，却在第一代神灵虚北玄还未成神之时，出现了一具自带属性面板的尸首。
  难道说这具尸首生前，也拥有系统？
  那初始神界跟战场有什么区别？
  战场当初为什么要毁灭初始神界？
  这具尸首看等级必然不弱，又是怎么死去的？
  杀他的人是什么等级？
  一种种疑惑，从苏寒心底升起，他突然觉得自己对诸天万界的认知似乎太浅太浅了。
  与此同时，王天林，以及当初跟苏寒他们一起进入此地的那些存在，都看着尸体上方的属性面板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