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我听过。”

  “嗯你听过”这倒是有点出乎贺庆华的意料之外，“在哪儿听的谁说的”

  按贺庆华的想法，这种书本上才有的句子，在这文化修养普遍不高的草原上怎么会有人听过

  窦炜康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摇摇头：“忘了。”

  “二愣子。”贺庆华指指他，骂了一句。

  “对。”窦炜康突然灵光一现，又来了一个字。

  “对什么什么对”贺庆华没好气地问，“你又想到什么了”

  窦炜康很严肃地点点头：“就是二愣子说的。”

  “额……”

  贺庆华满头黑线地扶着脑袋，叹息道：“那是孙老师说的。”

  “不，就是二愣子。”窦炜康说的很肯定，“那时我随老爷……慕容枫去南边，有个人说了这句话，汉话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之类的，那个人很强，人们都叫他二愣子。”

  “……哦。”

  贺庆华这才发现自己想多了，人家孙老师已经去世三百多年了，怎么听他亲口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