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拾：“……”

  它擦了一下眼睛，看着床上干干净净的苹果，再看了一眼少女眼里的戏谑，忍不住在被子上打了一个滚，奶声奶气的控诉道：“阿姒坏坏！”

  白姒冷哼了一声，她才不坏坏，那些骂她的人类才坏坏！都不知道真相还瞎蹦哒，简直坏死了！

  ——

  在医院休养了几天，住院费贵的要死，白姒交不起住院费，只能办理出院手续。

  刘红跟在她身后，嘴里念叨着：“一会儿走后门出去，医院外面都被记者包围了，你现在这样不适合出现在大众面前。”

  少女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戴着黑色口罩，纤细的手指压了压头顶的鸭舌帽。

  小拾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忙不迭的飞到白姒肩膀上，手指戳了戳：“阿姒，你怎么了？”

  少女低着头，瘪了瘪嘴巴，在识海里回到：“宝宝这么好看，为什么要遮起来？”

  语气委屈巴巴的，简直不要太乖！

  小拾差点流鼻血，软萌软萌回到：“阿姒乖，以后等你有很多粉丝了，就不用遮起来了！”

  白姒嘟了嘟唇，继续向前走，也不知是信还是没信。

  医院的后门，刘红拉着白姒，像是做贼一样，矮下身子的打开门，迎面而来却仍是聚光灯。

  “白姒，请问你这次自杀，是计划好的吗？”

  傅远的新片刚刚上映，白姒又闹自杀，很容易让人觉得，白姒这是蹭热度。

  刘红将人挡开，身子护在白姒的身后，手指捏了捏白姒，低声道：“一会儿她们问什么都不要回答！”

  少女低着脑袋，身上穿了一件薄薄的防晒衣，眼睛亮晃晃的。

  刘红看向她的时候，也不由得怔了一下。

  总感觉这丫头自杀后，哪里不一样了？！

  白姒微微抬眸看了一眼黑压压的人群，眼里略带着一丝幽暗。

  “小拾，她们好烦人啊！”少女的声音带着久病未愈的沙哑，在识海里响起。

  小拾一听便知女孩动气了，知晓白姒的性子，它连忙哄道：“阿姒乖，咱们不和她们一般见识！”

  白姒瘪了瘪嘴巴，腮子气呼呼的鼓起，声音带着委屈：“可是，她们都把话筒怼我脸上，好痛的！”

  小拾没有办法了，它在人间被局限了法术，什么都做不成。

  小精灵焉了吧唧的坐在少女的肩膀上，声音带着哭腔：“是小拾没用，帮不了阿姒。”

  白姒听着耳边歇斯底里的哭声，心情莫名的好了一点。

  果然，只有小拾的哭起来才能掩盖这些烦人的声音。

  记者的声音依旧在人群中响起，声音一个接一个，把白姒等人围的水泄不通。

  刘红急的没办法，公司不派保镖，这么多人她也无能为力。

  白姒瘦弱的身体被人群挤的摇摇欲坠，她抬了抬眸子。

  这时，一个女记者挤上来，看见白姒看过来，忙喊道：“白姒，请问你这次自杀，是真的因为要蹭傅影帝的热度吗？请问你这样做，不觉得良心过不去吗？还是说你为了钱和名，不管做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