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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被欺落水(1/2)
这一日,左柸有急事出了门,两日内不回,竺衣知晓后,还是看着日头去了云亭。桌上被砚台压着几张宣纸,褐黄色的。她呆呆盯着瞧,想象左柸写上去的该是怎样的字迹。

  日头毒辣起来,她的鼻尖泛起细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盯着宣纸瞧了多久,最后鬼使神差地拿起左柸常握的那只笔,小心翼翼在宣纸上写下一行字:

  “云亭下有君子,还有心怀不轨的小女子。”

  她看着自己歪歪扭扭的字迹,着实不好看。又忖度了下:“心怀不轨”是不是不恰当?

  可自己对他就是充满了小心思。

  于是她不打算换词。想着反正等下就给它收起来扔了,无妨。

  竺衣躺在左柸平日小憩的软榻上,安静的闭目养神。以往一直是左柸睡得安稳,她只记得用这时间来观赏人家,却不想沾了软塌,困意来得如此强烈。

  不消片刻,她人就睡熟了。

  文希三人知道每日的这时刻,竺衣会想方设法不要“多余人”去叨扰,尽管那天左柸不在庄中,他们也没去云亭陪她。

  不巧的是,那天宋冬晨去了瑾园。她听说左柸在云亭小憩的时候,这个西离女总会过去晃悠,心里不爽已久。

  她赶到云亭时,竺衣正睡得沉。无声嗤笑了一把,看了看湖上大开的荷叶,便心生一计,轻手轻脚折了一支。

  睡梦中的竺衣突然被大股水劈头盖脸浇下来,鼻子里灌进不少水,惊慌起身的同时只感觉鼻子火辣辣的痛。

  宋冬晨哈哈大笑,看着头发、衣裙湿了大片的竺衣,开心极了。

  竺衣捂着鼻子好半天才缓解了疼痛。她愤怒地看向宋冬晨,大声质问。午间困乏的欢七迷迷糊糊又去了云亭,想起主子不在,就要回走,不想听到了这番动静。

  他走过去,看见湿哒哒的竺衣和大笑不止的宋冬晨。

  “宋小姐,您怎么跟西离女闹起来了?”他好整以暇地揉揉鼻尖。

  宋冬晨大笑着问他:“看到她的样子了吗?我看她躺在左哥哥的软榻上实在过分,就拿水把她泼醒了。”

  欢七不屑地瞥了一眼竺衣,“真是活该!躺我家主子的软塌,你也配?”竺衣听着那句“你也配”浑身一抖,那一刻看着欢七嘲弄的脸,真想上去给他抓烂。

  忍了忍,狠狠瞪了二人一眼,打算离开。宋冬晨不满地问了句:“干嘛去?这样玩不起吗?”

  竺衣回身看那湿了一片的软塌,再看看自己紧紧贴在身上的湿衣,说了句:“懒得跟你玩。”言毕不顾宋冬晨的阻拦就走。

  宋冬晨哪里肯,上去抓竺衣。竺衣没防备,被她从身后猛地拉扯住腰间丝带,腰腹一阵痛,彼时一阵黏腻的液体自下身流出,好巧不巧,葵水造访。

  宋冬晨看竺衣蹙眉,又拉了拉手中的丝带。竺衣去抢那丝带,被她绕开,衣衫扯得不成样子。

  竺衣气恼,心中一急,液体又溢出些许。宋冬晨不知情,只觉得戏耍她有意思极了。

  “欢七,你看,像不像牵着一条狗?”她口中肆无忌惮。欢七热闹看得正开心,听她这样说,想也没想,纠正:“哪有把人比成狗的?你这有点过分了。”

  宋冬晨不高兴道:“我说她像,她就像!”说罢一用力,抢夺丝带的竺衣小腹一阵紧痛,又听宋冬晨说道:“就是一只死活赖在左哥哥身边的狗!”

  竺衣不知是被这话激到,还是身体难受得很,一个扑身上去,将宋冬晨直直扑倒在地,宋冬晨后背撞上廊柱,钻心的疼,恼怒之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在欢七过来帮她之前,翻身而起,将竺衣压在地上,两个耳光下了狠劲赏给了她。

  跑上前的欢七听到那两声响亮的耳光,怔住,“你,宋二小姐,你也别这样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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