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那我该是什么表情？”裴清浅看都不看顾承远。

  顾承远笑着说：“高兴。”

  “……”裴清浅抬起眼睑，看了顾承远一眼，接着收回视线，继续保持沉默。

  “放眼整个墨城，只有你，在看到我的时候无动于衷。”顾承远坦白地说：“其他女人如果有跟我亲密接触的机会，肯定早就投怀送抱了。”

  “对你无动于衷的女人肯定不止我一个。”裴清浅平静地解释：“只是我刚好出现在你面前了而已。”

  “是吗？”顾承远那双桃花眼微微弯着：“可我觉得你对我有敌意。”

  裴清浅笑着说：“你的感觉是对的。”

  “你讨厌我？”顾承远饶有兴致地问。

  裴清浅满不在乎地回答：“帮慕衍之拟定了那样一份离婚协议书，你觉得我还可能对你有好感？”

  “你对离婚协议书有所不满？”顾承远意外，他还以为裴清浅根本不在意。

  “嗯。”裴清浅并不否认：“明明不用承认出轨，就能离成，却要让承认出轨……”

  她顿了一下：“怎么想都很不可思议吧？”

  顾承远没有想到裴清浅居然能这么平静：“你喜欢慕衍之吗？”

  这是他现如今最好奇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