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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骠骑将军(2/3)
,包拯拱了拱手,应道:“臣遵旨。”

  本就被栗康裕烦了一上午的赵祯一见事了,立即挥手让人下去。赵祯的逐客令,栗康裕不敢无视,只得偃旗息鼓。

  一回开封,书房之内,包拯将御书房之事说了个清楚明白。

  闻言,白玉堂气得想奔出府去,直接削了栗康裕:“这个颠倒黑白的老匹夫!”

  颠倒黑白?

  已确定谁是黑,谁是白了?

  包拯看了一眼公孙策,公孙策对他解释道:“白义士早在之前便请人探查事情真相,方才大人进宫后不久传来消息,事情正如向姑娘所言。然而消息并不全面,学生欲翻阅案卷,查看各地边关等地是否有与骠骑将军有关的案子或传闻。”

  展昭跟着道:“之前我也请江湖朋友帮忙探查,过几日就会收到确切消息。骠骑将军此人风评不好,据说爱马成痴,为此不惜用尽手段夺取好马,曾为汗血宝马追敌千里,最后逼得人马皆刎颈自尽才罢休。”

  汗血宝马乃是千里良驹,好马认准主人后不会轻易改变,马儿在主人死后追随而去的先例比比皆是。

  若想要好马改换主人,除非主人死亡,亦或主人亲自将马送人。不论前者亦或是后者,皆要花上千百倍精力才有可能挽回马儿的心。

  而这,正是闲赋在家的栗康裕的打算。

  “哼,他想弄死五爷的徒弟,问过五爷的剑没有!”白玉堂冷哼一声,正要伸手摸剑摸了个空,这才想起那剑早已断在展昭的巨阙之下。

  陪伴多年的剑忽地断了,白玉堂想起便是一阵伤感,禁不住狠狠瞪了一眼展昭,瞪得展昭莫名得很。

  四人商量一番,包拯坐下办公,公孙策随之左右,展昭和白玉堂则出了门。

  待二人走远,公孙策提起的毛笔还在空中,转向包拯问道:“大人可相信向姑娘不是奸细?”

  “本府相信无用,须将证据摆在皇上面前,让人无空可钻才是。”包拯翻阅案卷,头也不抬,眉头深深皱着,似是被什么困扰着不得其解。

  大人不知他每次这般模样便是信了,何况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正是要收集证据替向姑娘洗脱嫌疑吗?

  “学生妄言。”公孙策低头一笑,沾饱墨汁的笔落在案卷之上。

  ――――

  白玉堂越想越气,在房中呆不住,想去削了那栗康裕又怕给包拯惹麻烦反而耽误正事,只好在房中来来回回地走。走烦了,他便出门去了牢房,准备找刚认的徒弟唠嗑唠嗑。

  气冲冲到了牢房门口,白玉堂收拾收拾微乱的衣襟,大踏步进去:“五爷来看你了。”

  “有劳五爷费心。”没想他一日之内会来两次,向晴语楞了楞,又见他不似初来时的潇洒自如倒似被什么事情烦恼的模样,不免问道,“五爷可是有何烦心之事?”

  虽然烦心事因她而起,照理来说应该让她解决,但白玉堂自认是个七尺男儿,无法将这事坦然告知,只得拐个弯道:“谁没个烦心事,还不准五爷有了?”

  “自然没有准或不准一说。”向晴语不知他的想法,以为他的烦心事不好开口,顺着他的话说,“不过在众人心中,陷空岛锦毛鼠白玉堂白五侠飞天遁地无所不能,按说不该是会被烦心事困扰的人。”

  “就你会给五爷戴高帽!”这高帽戴得爽,白玉堂心里爽着,依然口不对心地白了她一眼,“帽子戴得再高,五爷也不会放你出来!”

  放她出来吗?

  向晴语摇了摇头:“我相信包大人公正廉明,迟早能查清真相,还我清白,并不着急。山中再艰难的日子都熬过来了,在牢中有吃有喝并不难过,我只担心小白的伤势,没有我在身边,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按时吃饭喝水,伤又是否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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