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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老屋场中显身手 狮子岭前坨鹰鸣(4/5)
,继珀忙着生火,做几碗玉米面给孩子们吃。晚餐不吃饱,夜晚这么长,孩子们睡不着觉。明天还有这么重的工夫要做,吃罪不起。堂屋里点燃竹片火把,照得里屋内外通亮。

  第二日,天还没放大亮,继珀就起床上茅房了。出工虽然还早,但是继珀早睡早起的习惯已经养成了。紧接着婷玉也起床了,把地扫了一遍,把衣服洗了。正要洗完,尖鹅来喊了,“出工了。”婷玉赶紧晾完衣服,和尖鹅一起出工了,他们只管放心出门,家里还有母亲刘氏正鹅看管着呢。

  禾苗正在追肥期间,大家正在施肥或来回在田里走动,清草。一个施肥的一把粪丢了过去,一人迎面撞了上来。搞得这人满脸是粪,眼睛都睁不开来。施肥者大声吼道:“我正在施肥,你横过来做什么。”那人火了:“谁知道你这么丢粪。你还有理。”二人正值年青气盛,大打出手,队长不在,大家正在看着二人动起手,拧成一堆,打成一团,谁也不服,谁也不让。顿时二人打得面青眼肿,鼻血直流。一人势弱,打在下面,压得动弹不得,上面那人打红了眼,一拳又一拳的猛打下去。眼见得要出人命了。可见身边人高马大的都没出手相劝,断珀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论力气,继珀不是二人中任何一个的对手,该如何劝阻呢?容不得多思了。断珀从田埂上冲了过去,轻言细语的说道:“老伙,打死人要尝命,还是住手了吧。”那人正在气头,气凶凶对着继珀,见得继珀小小个头,正要对继珀下手呢。幸亏继珀笑嘻嘻的说了:“老伙,打死人要尝命,住手了吧!就听我一次劝告。”那人抡起拳头,对准继珀打来。继珀虽然没有学过打架,但也知道本能的抓住对方的拳头。那拳头来势猛,继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架住。一头面带微笑对着那人,眼睛炯炯有神的直视那人而去,这一惊心眼,直勾人心魄而去,定叫那人心如浪潮起伏,心情动荡不安。那人见得如此,心惊肉跳,眼花头晕,便也没再下手,眼睁睁的看着继珀,没说什么,慢慢的力道小了,那股牛劲也松懈下来了。继珀忙看那个被打的人时,只见得满脸鲜血,不省人事。原来打赢的那人是个退伍兵出身,难怪把人打成这样,幸好劝阻及时,被打的人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没有什么大事。继珀也学乖了,一时还真有些后怕。如果那个当兵的给自已打了一顿,那该如何是好,如何收场。只是当时也没有这么想,救人要紧,继珀并非一时冲动,只是惯来如此心肠,好管身旁不平事,只是碍于自已的身份,才不得不低着头,过着低人一等的生活。只是这事已经过去,也就算了。心里实恨那些有能力劝阻的人,或是有些好召力的人,没有来得及劝上一下。从这事以后,有些人对继珀看法也正在改变,特别是被打的那人来看过继珀几次,几次次登门道谢,几回回上门玩玩。都表达着对继珀无限的感激之情。继珀是个心善之人,反而觉得不好意思。深深觉得天底下打死人,要地底下的人解交,也实是份内之事,也没把他当做什么事一样,久而久之也就实以为常了。

  从此后,继珀压着自已的冲动心情,小心行事。婷玉也对继珀说过这事,所以继珀更加小心谨慎的做事,一心放在生产劳动上。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个这样的性格,改也改不了的。继珀说过:“天底下打死人,要地底下人解交。”

  这天继珀在生产队请了一天的假,去定鸡岭看望二姐,母亲刘氏正鹅帮继珀准备了面条一包,腊肉一块,白糖一斤。相当丰盛的一次走亲访友了。原来是继珀二姐四十岁生日,继珀好生欢喜,一早起来赶路,风轻轻的吹,鸟儿一路歌唱相伴,继珀心情也好。走在半路,继珀放缓了脚步,见得有人在路中争吵。一人说了:“这块表是我先看见的,理当归我。”这人说:“这表是我先捡到的,当然是我的了。”继珀听了好久,见得二个妇人在路中捡到一块表,正要争吵是谁的继珀天生厚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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