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走在后面的疯老头突然出声说道。

  “怎么了？老疯子。”秦天疑惑问道，他也不知道疯老头为什么突然会说出这么一个词来。

  “我们这儿一路走来惹了好些因果，这清虚之意本就有因果轮转，报应必至的说法，我在想说不定这层阁楼里会有些线索，你把勾玉再借我用用。”

  秦天很爽快地就把勾玉石符取出来交给疯老头了，反正借此能探查些线索也是极好的。

  疯老头也把他的罗盘和一张黄纸放在左手，勾玉石符置于其上，这时的罗盘不再是呈淡青之色，而是一片乳白，浓稠得几乎就要溢出来。

  “这可是我刚学的占卜之术，应该能探查出这里的一些异状。”

  “哟，老疯子你也会学习啊。”秦天看疯老头一天到晚都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还以为他除了闲着不会做别的事情呢。

  疯老头白了秦天一眼，宛如在看一个智障一样，不过手中的黄纸完整贴在石珠上抑制了相当一部分的绿芒，毕竟这样才能最完美地发挥占卜的效果。

  突然，白光直指墙上的女娲壁画，白光一瞬消失，壁画上的女娲身影突然动了起来，似是在舞蹈，又似是在漫步，一股莫名而生的道韵自墙壁里透了出来，笼罩在秦天身上。

  “你感觉到什么了吗？小子。”疯老头问道。

  秦天没有回答疯老头，他现在只感觉很悠闲而温暖，似是来自母亲的关爱一般，而且还有一种更深层次的变化在秦天的身体内部缓缓发生，就连他都没注意到。

  “喂，小子，你别吓我啊。”疯老头试图去摇秦天的身体，却也被一重无形而柔软的薄膜弹开了去。

  过了不知多久，秦天才从那种奇妙的感觉中脱离了出来，经历了如此特殊吸洗礼的他感觉自己由内而外的不同了，但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同。

  “我感觉经历了一场梦一样。”秦天自言自语轻声道。

  “啥？算了，去二层阁楼看看吧。”疯老头也不继续追问秦天了，迈开步子就往二层阁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