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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恋人间的神秘感(1/4)
急雨过了六级,暑假还有一个月的时候,她开始着手准备bec。

  bec都是商务词汇,而且大部分都是熟词僻义,稳妥起见她报了中级试。十一月的最后一天开考。

  还有就是林俊杰开展了tili

  e出道十年的演唱会。喜欢林俊杰有七年了,可她还从来没有亲临现场,看一看被誉为“行走的cd”的偶像本尊。

  还有三个月,急雨就要迎来她二十岁生日。林俊杰的歌声了她近一半的生命。意义非凡。

  从磁带到cd,从cd到p3,林俊杰的许多歌一直是她不变的曲目。

  她没有见过他,但他的歌声于她而言,是低谷里的光。毫不夸张。

  独自思念陈羽尧而不得见的时候,她单曲循环过他的《美人鱼》;那些孤清与伤痛的夜晚,她耳机里传出的是《黑夜问白天》;和陈羽尧发生争执之后,会一遍一遍听着《生生》。

  作为《一千年以后》的前奏《一千年以前》用陶笛与吉他交错谱写了一首无字乐章,以至于急雨很长一段时间内,最想学的乐器就是陶笛。

  念珠知道她喜欢,旅游回来给她带了一只。可惜教陶笛的老师太少,整个s市都没有这样的小乐器培训班。念珠说,只能私人拜师,不过这要看缘份,我们老师也在市曲艺团里,有机会我帮你问问。

  急雨说,好。其实她没抱太大的希望,没有特殊的情分在,哪有曲艺团的老师肯接纳一个毫无乐理基础的半大徒弟。后来她发现网上的音乐教学视频有很多,便在网上学。不过这都是考上大学之后的事了。所以舍友们说她是书呆子,其实有点冤枉她了。

  她伏案疾书,写画的符号未必是化学元素组成的方式程,也有可能是音符升降间连成的乐章。沉思求解的也极可能乐曲结构和音程的转位规律。

  了解了乐理之后,鉴赏能力进一步加强,很多歌从前只是不喜欢,现在根本不忍卒听。

  可林俊杰不一样。他像酿酒,越了解只会越喜欢。因为深深地认识到,他是多难得的一个音乐鬼才。

  除了陶笛,她还学会了吹埙。两者看起来相似,实则千差万别。

  陶笛有气道,包着吹轻易就能吹响。而传统埙是开口乐器,吹奏时也有讲究,口与埙必须形成45度角才能吹响。对急雨而言,这是青春里最忧伤的45度角的仰望。说来惭愧,她用了七个月,才顺利把埙吹响。

  可埙的优势也很明显,尤其体现在升降音的变化上。埙跟排箫一样,通过俯仰角度的调解,能轻松吹出各种乐谱需要的变化音。而且与被称为“洋埙”的陶笛相比,它带有中国商周时代所特有的精神气质:古朴、浑厚、低沉、沧桑、神秘、哀婉。

  这是急雨一个人的自娱自乐。埙和陶笛都易于携带,早上练习陶笛,晚上在体育场慢跑完练埙。有一次她回去,黄秋晓问她:“你今天跑步了没,体育场广场有人吹埙,好听是好听,就是太凄凉!你没有看到是谁在吹奏?”

  吹奏的是她本尊,所以急雨回答她:“没有看到唉。”

  但莫美林和袁紫衣就很喜欢,前者说感觉听着这曲看古言虐恋小说时特别容易入情境,分分钟潸然泪下。袁紫衣则是说,她迟早会把这吹曲的人挖过来做她的新男友,因为一听就是个懂情识意的好男人,而且受过情伤,亟待她这样会暖胃暖心的美少女抚慰。

  莫美林就问她,“你怎么确定那是个男人?”

  “乐器我还是懂一点的,像埙对肺活量有很高的要求”,袁紫衣答,“我敢说,肯定是个男人!”

  为此莫美林还和她打起了赌,以一千块为注。这对于学生来说可不算是个小数目,急雨出于为舍友的资金作考虑,吹奏时经常挪地方,陶笛和埙也经常变换着时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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