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

  &nb“你怎么知道是他在装鬼？”

  &nb包拯略微有些得意，微笑着答道，“装鬼的只有他一人，他不承认，我便没有证据。我只是在聊天之中细心观察每一个人的表现，察言观色，很快就发现了他可疑的举止。接下来就简单了，我只需要想办法将他支开，我跟八贤王事先约好，我打发哪一个宫人出去，他就让守在门口的侍卫把谁带走仔细查问。这一问，一切便清楚了。”

  &nb“他承认了？”公孙策一愣，“这倒奇怪，若这个小太监的后台是太后，他定不会如此轻易就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nb包拯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当时我并不知道那小太监已经承认，因为我还要继续观察屋子里众人的一举一动。”

  &nb“如此，你就真的在玉辰宫里审了那些人一晚上？”公孙策问道。

  &nb包拯摇了摇头，“我没机会呆上一整晚。就在打发那个小太监出去以后，另一个人走了进来，就是这个人打断了我的问话。”

  &nb“另一人？”公孙策挑眉，“是谁？”

  &nb包拯微微一笑，“这个人我若说出来，你肯定也会觉得他十分可疑。他就是刘太后最信任的大总管，大太监郭槐。”

  &nb“郭槐？”公孙策眉头一皱，思索片刻，便点了点头，“若装鬼之人是受了刘太后的指使，那么出面办事的，多半就只能是她最信任的太监。这么一想，郭槐的确十分可疑。你说，他是半途进来的？”

  &nb包拯点了点头，“郭槐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听那些小太监和小宫女聊八卦，其中一个小宫女正说到玉辰宫闹鬼的时候她见着了李宫女的鬼魂，说的似模似样，也不知道是不是瞎编。郭槐想是在外面已经听了一会儿了，正在那宫女说得兴起的时候，他一步迈了进来，把那宫女一顿训斥，又把所有人都叫走了。”

  &nb“他没跟你说话？”

  &nb包拯一笑，“他倒是想不跟我说话，我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nb说着，包拯跟三个人讲了他是如何拉住了郭槐，死皮赖脸地缠着他聊着李宫女和玉辰宫的往事。包拯的想法也很简单，刚才跟他聊的都是年纪轻轻的小孩子，没有一个会在二十年前认识李宫女。而这个郭槐就不一样了，身为太后身边多年的心腹，他知道的事情一定很多。

  &nb“郭槐被我缠住，不得已敷衍了我几句。虽然只有几句，听上去却大有深意。”

  &nb“哦？他说了什么？”

  &nb包拯道：“他说，李宫女本性和顺，一贯与世无争。虽是枉死，却并不会有什么怨恨。玉辰宫就算是真有鬼，也一定不是李宫女。”

  &nb包拯话音刚落，旁边突然响起一个好奇的声音，“咦？这就怪了。”

  &nb“小展昭，你又想起什么了？”包拯看了展昭一眼，笑道。

  &nb展昭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不好意思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小声道，“一会儿洗碗的时候我会多洗一个的，你别总是黑着脸，看上去都快跟包大哥一个样子了。呵呵。”

  &nb白玉堂黑着脸撇了撇嘴，无语地装作根本不认识展昭。

  &nb展昭无奈，只能转回头对包拯道，“我只是觉得奇怪。若这件事真的是郭槐指使的，也就意味着刘太后和郭槐知道了李宫女和八贤王的私情。那么玉辰宫闹鬼，目的不就是把这件事往李宫女身上安，然后再扯上八贤王吗？

  &nb包大哥调查的时候提到李宫女，郭槐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因为这样他的阴谋才会得逞啊？为何他反而要说这件事跟李宫女无关呢？还要把谈论李宫女的宫人们斥开，打断了你的调查，真是奇怪。”

  &nb“诶？小展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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