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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屡屡陷困境(1/4)
凌潺伴随着婉转动人的鸟鸣醒来,想到今天要学生火,于是开门而出,早晨清晰的空气瞬间溢满鼻息,阳光射入林间,与潮湿的空气相碰,形成一道道肉眼可见光束,梦幻又迷醉。凌潺感觉如今这样的生活真好,每天与美景相伴,平静又安逸。

  凌潺在周围找了陆景行好几圈,都未见他人,只有那匹马在梨花树下吃着草。她索性也就不找了,马在人肯定也走不远。

  果真,不到一个时辰,凌潺便见陆景行手上提着只野兔,背上背着弓箭从林中缓步走了出来,凌潺这才明白过来,陆景行竟然是去打猎了。

  “你哪来的弓箭?”凌潺可从未见过他带了弓箭来。

  “亏你还打扫了屋子,这么大支弓挂在厨房那面墙上都没看见。”陆景行将早已没了气息的野兔放在了河边,漫不经心的说。

  凌潺只顾着尽快将屋子收拾妥帖,可没注意这些,陆景行对她的无奈她也只能欣然接受。不知为什么,在陆景行面前凌潺总觉得自己矮了那么一截,从商界罗刹变成了生活小白,连问的问题都那样的傻。

  陆景行开始整理那只兔子,凌潺问道:“需不需要我帮你?”白吃白喝白住,也得帮他做点事才是。

  “你帮我?不怕血腥?”陆景行想不到的是一个女子竟然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做过这样的事,这样问很正常。

  “我说过,这世上能让我害怕的东西很少。”凌潺淡淡的说。

  “你如果不怕,看着就行,不需要你动手。”此刻陆景行已把兔皮剥开一小部分,潺潺流水中混着兔的血液,接着他用力一扯,那肉与皮便分离开来,大量的血液流入水中,瞬间染红。凌潺本以为她对这种情景已免疫,却没想到当她看见皮肉分离、粉红的肉质外露、鲜血涌出的那一刹那,胃里也随着开始翻滚,她捂着嘴赶紧跑向了林边,后来靠在一棵树旁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没事吧?”陆景行已经将兔子处理完毕,见凌潺久久靠在那不动,便走了过去。

  “没事,我以为我的内心已经很强大了,却不曾想,连这个都战胜不了。”凌潺自嘲道。

  “不一定每件事都要去尝试。走吧,我教你生火。”

  如果此刻有人在厨房外,一定能够听到凌潺略带兴奋的声音:“点燃了。”凌潺见火苗在灶堂内熊熊燃烧着,想着原来也不是很难学。

  “你学什么还挺快。”陆景行见只为凌潺示范了一次,凌潺便学会了,他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谢谢你。”凌潺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像他这样的人是什么都不缺的,当然什么也不会在乎,一句谢谢虽然没用,但也比不说强。

  晨阳越升越高,转眼之间便到了正午,陆景行做菜的动作很是娴熟,做出来的味道凌潺觉得也不错。

  “看到那一幕,你连兔头都不吃?”陆景行见凌潺只吃着那盘素菜,而不去吃那兔肉,便猜测剥兔皮那一幕给她留下了阴影。

  不过陆景行确实猜对了,而且凌潺竟然第一次觉得这样做太过残忍。因此在陆景行做饭的时候,凌潺去了河边,将那已没了血迹的皮毛给埋了。凌潺开口对他说道:“你吃吧,我没什么胃口。以后可以不捕杀带皮毛的小型动物吗?怪可怜的。”

  陆景行的声音变柔了一分:“好,我答应你。”

  凌潺突然想到以前买皮草大衣时的不痛不痒,那何尝不是一种残忍,只怪当时并未有现在的感受。

  这几日陆景行没有再外出,木屋周围的野草倒被他除了个干净,午后屋外炎热,两人便一人拿一本书坐在屋内研读,可惜凌潺只学了短短三个月的小篆,认识的字不多,读起来实在受阻,后来索性便不看了,拿出放在这木屋几年未用的笔墨纸砚来,清洗了一番砚台与毛笔,伏在桌上认真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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