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办法再供我读书了。”

  “市一中的学费那么高，还得交建校费，还有一年四季的校服费，这每一项都是一大笔钱，我们家负担不起。而且市一中离家那么远，我要是去市一中读书那就得住校。这学校宿舍住宿费又是一笔。住在学校就得在学校吃饭，这生活费又是一笔钱。这一项项一笔笔的，这一年得多少钱，我们负担得起吗？我们负担不起。”

  “还有在市一中读书的学生大多都是城里人，他们家世一定我好，他们家也一定比我们家有钱。这城里的学生看不起农村的学生，还会欺负农村的学生。我一个女孩子，又是没有父母的孤儿，去市一中读书不仅会被他们看不起还会被他们欺负，到时怎么办？”

  “城里人有钱有人脉，他们若是欺负我，你能替我做主替我讨还公道吗？不能，咱们农村人斗不过他们城里人。我要是去市一中读书，说不定被人欺负死了你在家都不知道呢。”

  校园霸凌，这样的事情即使是在二十年后依旧层出不断。校园霸凌的对象很多都是那些家庭条件不好但是学习好的学生。因为这类学生学习好遭人嫉妒，遭坏学生欺负；因为家庭条件不好，没有钱没有势力没有人脉，所以那些有权有势人家的孩子才敢肆无忌惮的欺负家庭条件不好的孩子。

  因为那些坏学生家有权有势有钱，即使出了事他们也能依仗权势将事情压下，或是颠倒黑白。前世不知有多少学生就是因为被欺凌承受不了，在如花的年纪就轻率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种事情前世她见过太多了。

  前世因为她是孤儿，在学校她也曾是被欺凌的对像。

  现在的她又是父母早丧的孤儿，家件条件也不好，家里无权也无势，陆朝伊担心若是真去了市一中读书，她又会成为被人欺负的对象。她没有通天的本事保护自己。

  “奶奶，县一中不一样。县一中离家近，我要是在县一中读书就可以每天回家，可以住在家里，回家吃饭；这样就能省一大笔的住宿费和生活费。还有去县一中读书也不用交建校费，这又能省一笔。我成绩好，说不定县一中还能给我免学杂费，这样又能省一笔钱。我听说县一中还有奖学金，以我的成绩一定能拿奖学金，这样还能得一笔钱。”

  “还有咱们村里的孩子几乎都在县一中读书，我们都是熟人还是亲戚，他们也不会欺负我。建民叔家的朝南哥哥和朝北弟弟也在县一中读书，阿英嫂家的和舟跟和秀也在县一中。我们一起上学一起回来，这样多好啊。你也不用担心我在学校会被欺负，也不用担心我在学校不好。”

  那日见县一中的傅校长，陆朝伊心里就有了决定。为了能劝说陆奶奶，她可针对市一中学和县一中学做了不少调查。关于市一中学，她是说得有些夸张，但也不会是假的。市一中学的确是存在校园霸凌事件，只是并没有陆朝伊说的那么严重罢了。

  “奶奶，小远也该上幼儿园了。我去县一中读书就能省一下一大笔钱给小远上幼园。我在家住晚上也能辅导小远学习，小远跟我最亲，我要是不在家他一定会哭闹的。”

  “还有幼儿园离县一中不远，我每天可以和小远一起上学，我可以先送小园去幼儿园再去上学，放学的时候我也可以接小远一起回家。这样奶奶你也能放心。”

  陆朝伊不给陆奶奶说话的机会，她噼里啪啦一通说下来，陆奶奶已经开始动摇了。但是陆奶奶心里依旧记挂着儿子的期盼。

  “可是建成……”

  “奶奶，爸爸他已经走了。我相信爸爸他在天有灵也会同意我的决定的；爸爸也不愿意看我被人欺负的。爸爸生前说过，要让我和小远都能上学的。”

  陆爸爸是个聪明人，陆朝伊相信若是陆爸爸真能知道，也一定地支持她的决定的。

  见陆奶奶还在犹豫，陆朝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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