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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都知道
也比旁个女儿家高挑些,但该长的地方还没长,虽天生天才,持家而有道,经商有奇才,似通天下大事,也能胜任,但性子也忒古怪了。究竟是哪里迷得你们兄弟两个都围着她打转,信誓旦旦非卿不娶?”

  梁凨璿听着好笑,心道,二月表面的优点,能说的可都叫父皇您说齐了呢。还有更多……

  梁凨璿说出口的话却是,“儿臣以为,五弟信誓旦旦非卿不娶之人是皮洛秋。”

  圣上忽然目光一闪,眉头皱起,脱口问道:“你怎知……”话说到一半,圣上又观察着梁凨璿神色闭口不言。

  梁凨璿笑道:“儿臣昨日与二月想约缬彩坊商谈半日,父皇您都知晓。前夜,五弟留宿皮府,父皇难道不知?”

  是了,圣上全都知道。梁凨璿瞧圣上面容不得已古怪,就知道他定知道。就是不知道还有些事,他又知是不知?

  圣上不答反问,“你又是如何知晓?”

  “我受二月之托,本派人查探,皮洛秋支取家中五千两银子,或在京中购置宅邸。不想,皮洛秋却是拿那五千两银子寻人买了勿恋忧。”梁凨璿还瞒着二月,但此时也不知是怎地,向圣上道出,“我想,五弟怕是被皮洛秋下了药。”

  “勿恋忧啊……”圣上复念,眉头皱得更深。

  先帝在时,曾有边疆小国贡女。公主生得娇艳,初见先帝,便是眼波靥晕微流,明显对先帝一见倾心,但被先帝嫌隙不喜。公主一日求见,却竟能留住了先皇一夜。后叫人发现,她对先帝用药。此事在宫中严禁,先帝正好趁机发落了她。

  公主见事情败露,只求最后见先帝一面。先帝念二人一夜有情,倒也心生不忍,见了。

  公主道:“翠幕银灯春不浅,记得那时初见。我心向君,君不见,只嫌国仇深怨。若我不是姜国公主,圣上可会欢喜于我?”

  先帝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公主一笑,看出先帝骗她,问世间情为何物,见之情现目中,藏不住,不见思恋,映镜中。她几多对镜自顾,念想着先帝,最是清楚动心不过一瞬,爱与不爱,眼睛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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