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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病了也活该
”王恩恩问道,进了才发现那套红木长椅上摆了个“毛毛虫”,只露了个脸,王恩恩夸张的叫了一声“我靠——”,然后回头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闵西里:“这是祁礼骞???”

  “嗯。”西里放下手中整理的东西,用毛巾擦了擦手说道:“你摸摸他是不是发烧了?”

  “啊?”王恩恩有些诧异,但是还是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就是……西里姐,我手都在抖。”

  西里走过去,认真的看着她摸过祁礼骞的手微微颤抖着,笑出了声儿:“你什么出息,没摸过男生吗?”

  “虽然我经常在八卦论坛看到他和各种女人的花边新闻,但是这和现实中还是不一样的。”然后有些激动的说道:“姐姐,我真的觉得我这辈子认识你,真的祖坟上冒青烟。我妈肯定都不会信,我居然还摸过祁礼骞的额头!”

  西里检查着她买来的药,然后取出一盒放到一旁:“他喝了酒,这个不能吃。”

  “为什么?”王恩恩疑惑,回头隐约好像看到了祁礼骞的眼皮动了动。

  “喝了酒吃头孢,会死人的。”然后拿了两袋冲剂给她:“等他醒了给他喝,他要是不喝就算了。”

  王恩恩问道:“西里姐,你们怎么会认识啊?”

  西里看祁礼骞睡得倒是安稳,越看越气:“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不过不熟。”

  “不熟?”王恩恩明显不信,要是真不熟会宿醉过后一大清早还要来找她?但是突然想到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是不能乱八卦老板的事情的,所以她立马补了一句:“也是,要是熟悉的话我应该早在八卦新闻上见过你了。”

  西里望着窗外湿漉漉的走廊,想着这酒店虽好,但进出人员众多终究是不方便,问恩恩:“上次让你看的那个房子怎么样?”

  “那个房子在南二环,交通挺方便的,小区环境也好,三室一厅。装修虽然是几年前的但是看着还是挺漂亮的。”恩恩拿出手机,给西里看了自己拍的图:“如果你要搬进去的话我马上请人打扫,不过有个画室,需要处理了吗?”

  “画室?”西里翻着图片,整个房子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家具也很少,只是在一个空房间里存留了很多油画用的颜料和架子,可是却没有留下一幅画、半张纸。那个小房子她小时候去过,那是母亲的避难所,只要她不高兴的时候总会去那儿。西里还记得有一次她与父亲争吵得凶了,竟然在那儿住了半个月未回家,闵达兼把她扔到楼下,让她去找自己的妈,然而她敲了很久的门,都未曾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