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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无事,且等本小姐翻身后再战(1/4)
奈粱已经走了好些天了,天也渐渐趋暖。

  那日湘姨娘去求了奈相回来,便来喜逐颜开地寻找奈粱,告诉他,他父亲同意了。

  有风,她却面额满是细汗,怕是跑了许久,只为告诉儿子这天大的好消息。这样的母亲太过于深明大义,让我不由想起我妈来,幸而我们不在一个城市,我妈应该还不知道我消失了吧。但一想到要是半年一年甚至几年更久,我都不回去一次,我妈不得疯了?瞬间觉得我以前太混帐了,一两个月都不主动给家里打个电话,每每我妈给我打电话絮叨时,我还很不耐烦地挂电话嫌她麻烦,如今一想,真想一巴掌拍死我,什么叫子欲养而亲不待,我总算是体会到了。虽然是子不在了。

  端午将至,这无垠天朝也是够奇怪的,端午从五月初一便开始,一直至初六结束。今日五月初一,小桃子天未亮就在好几扇门头处悬挂艾草,还给我准备了木桶,用艾草给我沐浴,完后为我穿了件很好看的青色长曲裾,两臂大朵的荷花刺绣,青绿色镶边拼接,绕至前襟,缚以绿色大带,颇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脱俗感,又为我梳了飞仙髻,配置了用绸布制成的艾虎簪,腰上带上五毒小荷包,脚脖手腕上拴上了五色丝线,均用以驱毒辟邪。

  院门外荷花池里的荷花已经争相怒放了,一大早便有小厮端来粽子,并传来奈相之言。

  “申时还请一姐儿去往大娘子处。”

  那小厮走后,小桃子才与我解释,五月初一端午之始,也就是端一,相府所有的姐儿们,哥儿们都要去大娘子处,用雄黄酒画“王”于额,借雄黄以驱毒,借猛虎以镇邪,谓可却病延年。而古又有言五月、五月五日为恶月,恶日,诸事多需避忌,故又有已嫁女子须回家“躲端午”之俗,安毒妇也不例外,所以今日晚宴之后便启程回娘家“躲午”。

  话说,这应该是我穿来后第一次面见奈相吧?小桃子似乎看出来我的担忧,小声笑言:“小姐莫要担心。老爷虽是一朝宰相颇有威严,但却不是安大娘子那般无事寻衅之人,小姐是老爷的亲生骨肉,老爷定不会为难于小姐。”

  那可说不准,我与这奈一性情秉性差得不是一点点,这奈相要是瞧出了端倪,我几张嘴巴都说不清楚的。

  我与桃子说:“以前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这奈相……爹爹,我是真的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桃子叫我莫慌:“想必那安大娘子定未告知小姐失忆之事,不然老爷再漠视小姐,也定会差人来问候,老爷这么久都未曾见过小姐,必是不知此事。小姐以前在老爷面前也是孤言寡语的,莫要有所顾忌,到时候与以前一般,少言少语便可。”

  只能如此了。我站在桥上看荷花,这便是我每日辰时到巳时的必修课,谁叫这古代真的就是敬老院养老模式?自从奈梁走后我便在心里暗下决定,一定要做一个合格的古代大家闺秀。一个比我小的孩子都知道为理想而奋斗,我这个比他大的,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呢?

  奈梁走后第二天,我便正式进入进修模式,卯时起床去书房读书,辰时吃早餐,吃完饭再沿着小桥走一走散散步赏赏风景,巳时又回书房练练字,午时继续进餐+散步,末时小午休上一会儿,申时来个下午茶,从屋子里搬出小桌子放大门口,品品小茶望望天空,拿着绣花针研究研究刺绣,感慨感慨人生,酉时到戌时再到亥时两个时辰,便一直耗在书房里,做做晚工,这样活着,或许就真能成了古代的这些个大家闺秀。

  你问我读什么书?我什么都读,包括这个大陆的朝代史。

  与我所了解的历史完全不搭边,李白、王维、杜甫等诗人竟成了不同时代的人,而且那时代听都未曾听说过!这完全不像我之前所想的,在这里压根就没有什么秦、唐、汉、元、明、清,除了那些个诗人名字古建筑一样,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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