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笑了，对程雅说：“你太客气了！这是应该的！你放松一点！”

  苏菲话一说完，便后退俩步，看着程雅那混身湿沥沥的衣服，她便微笑地抬起头对着程雅那可怜的模样儿说：“你现在还穿着这衣服，很不好！秘书室的制服，还没能送过来，我已经按照您的身高各方面的尺寸，通知了制作房……我这里准备了一套衣服，您赶紧梳洗了，好换上，开始工作吧！”

  程雅只得应声，想了想便问苏菲……“那我换完衣服，应该做点什么？”

  苏菲坐在办公椅上，背一靠在旋转皮椅上，手握钢笔，一点下巴，才抬起头看着程雅微笑地说：“到副总办公厅……听候差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