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黄明生不由得笑起来：“秦明，这不是你的性格，你也会不自信吗？”

  秦明一怔也笑了笑：“是啊，我什么时候也会不自信了，看来这件事对我来说出乎我预料的重要呢。”

  黄明生微笑颔首：“放心，你得到的收益一定远比你想像更高。”

  “嗯？怎么说？”听黄明生这话秦明觉得有意思，笑问道。

  “唔。”黄明生接过选票，将之递给秦明。

  旁边的的工作人员对着秦明一鞠躬开始继续发放选票。

  “这个啊，之后再说了。”黄明生从上衣口袋抽出一支钢笔递给秦明。

  秦明提笔，看着空白的选票脑中也有些许茫然。来之前无数便推演此刻的场景，到了这个时候，他脑子依然没有任何画面。

  秦明呼出口气，眸光一定，提笔写下三个字——秦国锋。

  黄明生看着秦明写完眸光一闪，手一翻压在桌上，看着前方不动声色。

  写完后秦明抬起头，侧目望着秦国锋三人。

  李东赫早已写完，选票翻过来压在桌上，脸色平淡。而秦国锋也是，他手压着选票目光悠悠，深邃的眼神闪烁着别样的光彩。

  而李智妍却还没有动笔，握着笔的手指指节泛白，好几次要动笔又停下。李智妍轻声一叹，视线后移，望向写完的秦明。秦明刚好也看了过来，李智妍和秦明对视了一眼。

  “嗯？”倏地，李智妍心中一动，对着秦明微微一笑收回视线。她神色再次变沉，既然没法选择就乱写一个，比如——秦明。

  方才李智妍想着弃权，现在想想写秦明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