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去死吧！”

  秦汉很配合，双手一松。

  “嗷……”

  扑通一声，王子韬掉落在地，又牵动了断骨，一声大叫晕了过去。

  秦汉耸耸肩，看着欧阳波波说道：“这不怪我。”

  欧阳波波擦了一把眼泪，忽然冲着秦汉鞠躬，说道：

  “不好意思啊秦先生，我刚才……失态了，请你原谅。其实这个……王子韬，的确是在追求我，可我对他没感觉，纯粹将他当成搭档的……”

  “既然对他没感觉，以后还是远离他吧，我看这小子，再陷下去，迟早会相思而死。”秦汉再次提起王子韬，向山外走去。

  欧阳波波拿起电话，呼叫救护车。

  王子韬昏迷了，不能说话，秦汉和欧阳波波也都耳根清净了。

  来到公路上，救护车还没到。

  秦汉也不放心离开，继续陪着欧阳波波。

  两人肩并肩坐在路牙上。

  王子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欧阳波波的情绪恢复了正常，问道：“秦先生，刚才的女孩是谁，她为什么叫你师叔祖？”

  秦汉简单解释一下：“她叫佘凤七，正宗茅山弟子。因为我也学过茅山术，辈分比她高了两辈，所以她叫我师叔祖。”

  “原来你是茅山弟子，怪不得这么厉害，可以对付僵尸！”欧阳波波惊喜莫名，一脸崇拜地看着秦汉。

  秦汉耸耸肩：“也不是很厉害，一点点吧。”

  欧阳波波一笑，忽然用肩头撞了秦汉一下，说道：“秦先生，你是茅山弟子，会道法道术，不如我们合作吧？”

  “我们合作？”秦汉一愣。

  他不明白，欧阳波波有什么好项目要跟自己合作。

  欧阳波波一笑，说道：“我们合作，做一个专业的捉鬼直播啊，利用业余时间来做，一定有很多观众，很赚钱的。”

  我擦，居然想打我的主意，利用我来赚钱？

  专业捉鬼直播？

  还不如来个专业男女鬼打架直播，观众更多，更赚钱！

  秦汉盯着欧阳波波的脸，缓缓问道：“欧阳老师，你很缺钱吗？”

  欧阳波波脸色一红，低下头，说道：“对不起秦先生，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好了……”

  秦汉拍了拍欧阳波波的肩头，说道：“经济上有困难，我可以帮你。但是捉鬼直播的事，还是算了吧。你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在荒山野岭做直播，很危险的。”

  欧阳波波抬起头来，苦笑道：

  “其实我赚钱，也是为了幼儿园……我们幼儿园的硬件设施很差，可能面临被查封的风险。一旦被查封了，赵拐岗那些穷人的孩子，就没地方上学了……我这两年，没拿过幼儿园的工资，自己做直播的钱，除了吃饭，都捐给了幼儿园。”

  秦汉很惊愕：“欧阳老师，原来你这么……伟大？”

  这年头，这世道，还有这样纯粹善良的人吗？

  秦汉有些怀疑。

  欧阳波波自嘲地一笑：“这算什么伟大？我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知道那些穷孩子的苦而已……”

  秦汉有些感动了，看欧阳波波的神色，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吧欧阳老师，合作直播的事，等我再考虑考虑。你们幼儿园的困难，我也会帮你的。”

  欧阳波波大喜，情不自禁地握住了秦汉的手：“秦先生，我代表那些孩子……谢谢你。”

  秦汉一笑：“不用谢，我女儿汉生，也是那些孩子中的一个。”

  说话间，救护车终于到了。

  救护人员将王子韬抬上车。

  欧阳波波跟上了车，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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